樊母皺眉:“我哪裏讚同了,這不是沒有辦法嗎?”
“子高一直就是個閑散的人,對於我的產業也不想繼承,一心隻想治病救人,我們該說的該勸的都做了,所以,讓他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去吧。”
樊母點頭:“本來呢,我們是將希望寄托到下一代的,他難得願意結婚了,雖說那女人我們不怎麼喜歡,不過總比他一輩子不結婚要好,可你看現在這事……”
她說著歎了口氣,再也說不下去了。
樊父看向她:“少夫人,你和容綺是好朋友,若跟她還有聯係,就多勸勸吧,能做夫妻,能相遇,都是緣分,該繼續走下去的就讓他們一定要走下去!”
“嗯,伯父放心吧,我知道的,我心裏也是希望他們兩個能好好在一起的。”
兩人都笑了起來,她留下來吃了飯,聽他們將樊子高和墨連城從前的趣事,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那些過去她都不知道,如今知道了,仿佛也更能理解墨連城了。
這場婚禮自然很快就引起社會上的幾番討論,尤其樊子高和容綺都再未在寧安出現過,不由得引人猜測紛紛,但社會新聞的更換速度一向很快,今天才熱爆的新聞,也許下一天就會被更熱的新聞代替,世間一切,莫不如是。
陳青已經去了普羅斯,替她暗地查探秀冶廠的情形,沒多久就給了她回答,秀冶廠製作的東西確實精良,服務態度也非常好,隻有一點。
“它曾是白氏旗下的?這有什麼不妥嗎,何況是哪個白氏啊?”傅小玉不清楚,問道。
“少夫人一直在寧安,不知道這個也正常,白氏曾是E國挺古老的一個家族,百年前的地位可比得上墨氏如今在A國的地位,不過後麵內部分散,再加上當權者的野心,近代時就沒落了,漸漸都有些泯然眾人了,根據我調查,這秀冶廠前身並不是鋼鐵廠,是個紡織廠,大概二十多年前吧,是白氏的獨女的在運轉。”
傅小玉想了想:“沈亦非也說秀冶廠能開廠,很大部分原因是被紡織業巨頭前兆資助的,也許是因為白氏那個時候和他有了交情,不過這些事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陳青有些為難,良久才道:“少夫人有所不知,老爺曾經和白氏這位當家者是很好的朋友,不過後來不知怎麼鬧翻了,之後就沒了往來。”
她笑了起來:“原來這裏麵還有點兒兒女情長啊,那個白夫人現在在什麼地方,你就代替我的名義問候她一下。”
“這個不必了,白夫人早就死了,貌似死了很多年了!”
傅小玉有些驚訝:“那倒可惜了,不過你也說這曾是白氏的,如今和它也沒什麼關係,所以咱們不必考慮這一點。”
“少夫人說的是,那咱們合作的對象就此定下來?”
她歎了口氣,想起沈亦非的話:“萬科盛世坐地起價,欺人太甚,我這消息放出去良久,他們倒都沒什麼反應,如今我也是騎虎難下了,就這麼定下吧,你也別在外奔波了,回來。”
“好,隻是我怕是不能立刻就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