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進屋卻不敢靠近,訕笑著讓阿發媳婦趕緊把那些蛇弄走。
等她用鉤子將七條我分不清品種的赤蛇弄進籠子裏,我才走到阿發仔身邊。
他剛剛醒來,還很虛弱,朝我擠個有氣無力的笑容,說道:“吳西虎,你怎麼來了?”
我在他身邊坐下,說道:“你成這樣了,我能不來麼?”
他低頭看看身上的傷,無奈道:“被貓撓的,丟臉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記得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阿發仔說:“現在好多了,就是肚子還有點疼,好像有好多針在紮我的肚子...你說我被貓撓的那天夜裏呀?記不太清了,就是我從包間出來,跟服務員去拿酒,看到牆角蹲著一隻黑貓,我就想把它踢飛,可那隻貓好像是個影子,我一腳沒踢住,還把自己閃了一下,沒等我站穩,它叫了一聲,撲到我身上撓我,我也抓不住它,隻覺得全身疼,後來躥出一群貓,我隻能跑了,之後的事記不清,就是跑著跑著就暈了過去。”
阿發仔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放了貓鬼,我隻好給他解釋那一群貓是怎樣的存在,並問他之前的一段時間,有沒有亂吃亂喝,或者被人拿走貼身衣物的經曆。
其實阿發仔醒來之前,我已經向他媳婦問過同樣的問題,這才得知阿發仔平時不在家住,整天跟著老板鬼混,而蔣先生幾人出去鬼混隻圖個消遣,消遣完還要回歸家庭,阿發仔卻永遠玩不夠,老板們沒有活動的夜裏,他都要聯係他的幾個兄弟出去吃喝嫖賭。
所以阿發媳婦說,他不是有沒有亂吃亂喝,而是整天在外麵亂吃亂喝,四處脫衣服,比脫衣舞娘還不值錢!
此時我向阿發仔這個當事人詢問後。
他還一本正經的跟我探討:“怎樣算亂吃亂喝呢?我吃的都是幹淨的食物,從來不去大排檔,還有,什麼衣服算貼身衣物?我們佛山天氣熱,人們穿的少,我所有衣服都貼身。”
我無語道:“你整天四處吃喝,張天豪隨便收買個服務員就能給你下貓蠱的毒粉了!行吧,再想想其他辦法,蔣先生去見的風水師應該也是張天豪請的幫手,看看他那裏有沒有收獲...你還是再想一想吧,食物難以察覺,衣服總該有記憶吧?你出去鬼混,有沒有丟過內褲和襪子的情況?”
阿發仔理直氣壯的說:“舊的都扔掉了!吳西虎,難道你每次都穿舊內褲走嘛?”
我為了不丟麵子,強撐著說:“那當然不會啦,但我比較小心嘛,我每次都要把舊內褲拿走的,你以後也小心一點吧。”
正閑聊,蔣先生和呂老板回來了,還帶著幾個滿臉凶悍的男人,想必是阿發仔從雲南帶回來的兄弟。
一進院就聽蔣先生罵罵咧咧,得知阿發仔已醒,他進屋探望。
我詢問與風水師見麵的情況,他告訴我,那風水師根本沒出現,他們定好在一個朋友開的酒樓見麵,到了約定的時間,風水師給蔣先生打電話,開門見山的點明蔣先生在酒樓埋伏了人,他不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