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高照,趙家院子裏,秦香怡把問診室的桌椅板凳,包括給病人針灸的木床,以及藥架,全部都一一搬了出來,擦洗幹淨,並將問診室裏麵給打掃的纖塵不染。
撣灰塵,擦玻璃,掃地。
秦香怡雖然幹得滿頭滿身的灰,但卻是嘴上掛著笑容,心情愉悅。
很快,她就把小小的問診室,給徹底打掃了出來,擦去額上薄薄的汗水,卷起袖子,打算把院子裏搬出去的桌椅板凳往裏麵搬。
就在這時,趙小龍終於是背著竹簍走了回來。
“嫂子,你怎麼還都搬出來打掃了呀,這也太辛苦了。”
“沒事兒,全部搬出來才能打掃幹淨,你上了一趟山,一定累了,趕快坐屋裏休息休息!”
秦香怡見趙小龍平安歸來,臉上泛起一抹由衷的笑容,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把灰塵在臉上擦出一條痕跡,像個小花貓似的。
見到秦香怡如此不辭辛苦的打掃問診室,趙小龍立即一臉的心疼,快步走了進來,急忙說道:“我不累,你放著,我來搬!”
“沒事兒,我可以的。你休息!”秦香怡搖了搖頭,彎腰就將一個大木桌給抱了起來。
“哎喲!”
她一著急,竟然是一不小心,把腰給閃了。
螓首立即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痛哼一聲,把桌子給放了回去,手按著腰,直不起來了。
“嫂子!”趙小龍嚇了一跳,連忙走過來將秦香怡給扶住,著急的道:“你這是把腰閃了,快,我扶你進屋,給你按一按!”
秦香怡一邊疼的咬牙,一邊苦笑道:“我也太沒用了,幹點活還能把腰閃了。”
“什麼太沒用了,嫂子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在我眼裏,你就是天底下最勤勞,最能幹的女人。”
趙小龍把秦香怡慢慢攙回到她的屋子裏,給她把幹活時穿著的髒大褂脫掉,將秦香怡扶在了床上,然後便是蹲下去給秦香怡脫鞋。
“小龍,嫂子的鞋髒,你別脫,我,我自己來。”
見趙小龍一把抓住自己的腳,打算給自己脫鞋,秦香怡登時俏臉泛紅,羞澀的開口說道。
女人的腳,本來就是比較私密的部位。
更何況,腳一直被認為是不幹淨的東西,在男尊女卑的傳統觀念裏,秦香怡如何能接受,讓自己的小叔子給自己脫鞋?
“你別亂動,這兩年來,你給我端屎端尿,擦洗身體,我隻不過給你脫個鞋而已,有什麼關係?”
趙小龍不讓秦香怡亂動,緩緩的把兩隻紅色的破舊布鞋,給秦香怡從腳丫上脫掉。
許是因為在家裏幹活,秦香怡並沒有穿襪子,把布鞋脫掉以後,就是兩隻羊脂玉一般白嫩的小腳丫。
那一根根蔥白的腳趾在陽光的照射下,粉紅剔透,無比誘人。
趙小龍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秦香怡的腳,一時竟然是看得呆住了。
女人的腳,都這麼好看嗎,簡直就像是藝術品一樣。
秦香怡見趙小龍盯著自己的腳呆呆的看著,不禁貝齒含唇,俏臉滾燙,聲若蚊蠅的問道:“小龍,你,你看啥呢?嫂子的腳不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