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龍能夠感受得到,魚德潤心裏的急迫,他微微一笑道:“魚先生,令媛的病情,昨天康鑫已經跟我說了一遍,我對她的病因,也有了幾分猜測。”
“今日一看,我已經確定了她的病症是因何而起,你放心,她的病,我能治好。”
“什麼!?”
魚德潤猛地一怔,狐疑的上下打量著趙小龍:“你連看都沒看我女兒一眼,就說‘今日一看,確定了她的病症?’你看什麼了?”
這一刻,就連康鑫都一臉的驚疑了,懵逼的問道:“是啊,龍哥,我表姐還在車上坐著呢,你怎麼就說已經看出她的病因了?”
趙小龍對二人淡淡一笑,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望,就是望病人的氣色,而一個人,氣與色是分開的。”
“我現在雖然沒有看到令媛本人,但她的氣,已經從車身透了出來,被我感受到了。”
此刻在趙小龍的眼中,這輛保時捷卡宴的車身上,飄著濃濃的陰煞之氣,而這股氣的來源,就是車裏麵的那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結合昨天康鑫所說的病情,趙小龍已經百分百確定了對方的病症是什麼。
魚德潤眯了眯眼睛,問道:“那趙醫生不妨先說說,我女兒的病因究竟是什麼,又該如何診治?”
這一刻,他已經幾乎百分百確定,趙小龍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這種人往往就是用一種非常誇張的語氣和說辭,先把別人唬住,然後別人就會深信不疑的被他欺騙。
就像是趙小龍此刻,說他通過望氣,看出了魚子淇的病因,這就是嚇唬人的說法。
魚德潤也算是見多識廣之輩,又豈會輕易上當受騙?
他已經暗暗決定,如果趙小龍待會兒不能把魚子淇的病情說出個所以然,而是不斷的說一些高深莫測的軲轆話,他立馬就走。
趙小龍心裏也大概能猜到魚德潤的想法,笑問道:“魚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令媛的生日,是在農曆七月十五,也就是中元節吧,而且她的出生具體時間,應該在夜半子時,對不對?”
魚德潤心裏一震,但隨即就麵露不屑,轉頭看向康鑫:“是你把子淇的生日告訴他的?”
康鑫將頭搖的撥浪鼓一樣,驚疑不定的道:“我沒有告訴龍哥,我發誓!”
說完,康鑫看向趙小龍,驚奇的問道:“龍哥,你是怎麼猜到的?”
魚德潤還是信得過康鑫的,雖然知道康鑫有的時候不著調,但在這種事情上,不會欺騙他,所以也是向趙小龍投去了驚疑不定的目光。
趙小龍隔著車玻璃,看了眼魚子淇,說道:“你表姐是絕陰之體,易招邪祟,而絕陰之體的人,都是在七月十五子時降生的人。”
康鑫大吃一驚,道:“你的意思是,我表姐的病,是因為沾染了不幹不淨的東西?”
魚德潤再也壓不住心中的火氣,冷笑道:“子不語怪力亂神,趙醫生你要是講病,我還信你幾分,可你一開口就是什麼絕陰之體,易招邪祟,叫我如何信你?”
“我看你幹脆別當醫生了,當大仙多好?”
此時在魚德潤看來,趙小龍百分百就是一個江湖騙子,說一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就是為了嚇唬住他,然後向他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