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老婆,睡吧。”時耀北說著伸手環住了溫若純的腰身說,“不用擔心我,我沒事了。”
溫若純欲言又止。
“算了,你隻是一單純的小屁孩而已。”溫若純說著閉上了眼睛。
時耀北聞言眉頭微挑。
單純的小屁孩?在說他?
時耀北平生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說自己。
……
次日,時耀北是被食物的香味給弄醒的。
他坐起身子走出了臥室,便看到溫若純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吉他,從她的眼睛裏可以看出些許憂傷和對過去的遺憾。
猶然記得這是時靳宸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所以她所有演出都是用的這把吉他,一直都不舍得換了。溫若純伸出手撫摸著吉他弦,苦笑了一聲。
“老婆。”
時耀北的聲音將溫若純拉回思緒。
“唉?你醒了啊。”溫若純將吉他拉上了拉鏈,“我給你燉了雞湯補補身體。”
她說著走到了時耀北麵上抬手去摸時耀北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如此她也說不上來有什麼差別,便想踮腳去貼時耀北的額頭。
可是兩人身高差距確實是大一些,時耀北見此微微彎腰。溫若純和時耀北緊貼,而後笑了笑。
時耀北看著你們的眼睛,借此機會吻了一下溫若純的粉唇,隻是蜻蜓點水的一下。
溫若純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姐姐,你好甜。”時耀北又開始嬉皮笑臉。
“臭小子!”溫若純說著便要打時耀北的臉。
“你打了還是你心疼。”時耀北握住了溫若純的手腕吻了吻說,“你心疼,我也心疼。”
“我看你是病好了!”溫若純說著抽出了自己的手。
“老婆,你既然心疼我,又何必再說那些傷人的話呢?”時耀北說著雙手攬住了溫若純的腰身嬉皮笑臉的說。
“鬼才心疼你呢!整天就知道油嘴滑舌的!”溫若純說著推開了時耀北獨自坐在了餐桌上給時耀北盛了一碗湯。
時耀北將視線放在了那一把吉他上。
“想什麼呢,好不過來吃飯?”溫若純看了一眼時耀北說。
時耀北走到了溫若純身邊坐了下來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吉他挺好看的啊,怎麼不打算要了?”
溫若純將湯碗放在了時耀北手上說,“用太多年了突然就不喜歡了。”她說著側頭看著時耀北,“怎麼,你喜歡啊?”
時耀北聞言麵上沒有什麼表情,“沒事,本來我以為你們做音樂的對這些東西都很專情呢。”
“是啊。我們做音樂的是挺專情的。”溫若純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要不然你我也不會被人騙得團團轉啊。”
“姐姐。”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眼睛正式的說,“我配得上你的專情,我是不會騙你的。”
“時耀北,你怕不是腦子燒壞了吧?”溫若純聞言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怎麼啦,被你的那些小情人給拋棄了?”
“溫若純,我在你眼裏就那麼不堪?”時耀北看著溫若純的的眼睛眼底沒有了昔日的吊兒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