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純!”陸青蘿看著溫若純的背影喊了一聲。

此時,韓泰瑞走了過來拍了拍陸青蘿的肩膀,“放心。”

秦流煙將視線放在了溫若純的吉他上,她眉頭微蹙。

而反觀溫若純,她看都沒有看溫若純一眼,纖纖玉指放在琴弦之上,紅唇輕啟唱出了歌詞。

此時,時耀北走進了大廳。

聚光燈打在了身穿黑色紗裙的女人身上,她黑色的波浪長發散在直角肩以下,那精致的五官之上杏仁眼中微漾,那紅唇一張一合,唱出之音。

溫若純的麵龐如同春風般明媚俏麗,又不失端莊從容。盡管台下議論紛紛,她還是活在自己的音樂當中。

一曲過後,溫若純的手指離開了琴弦,緩緩抬起了月眸。她掃視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她期待多時的男人的身影。

這首歌唱完,批鬥迎麵而來。

主持人尷尬的笑了笑,“謝謝,謝謝溫老師給我們帶來如此動聽的音樂。”

溫若純微微鞠躬,唇角上揚禮貌一笑。

“大家都注意到了哈,溫老師的吉他和秦老師的外觀看起來一模一樣的。”主持人握著話筒說,“可是據我了解這把吉他是赫連七先生的,世上僅僅有一把是真的啊!”

“是!到底誰的是仿製品?”

“真丟臉!仿製品還敢拿上來!”

“這誰的是仿製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啊!一個是娛樂圈緋聞滿天飛的黑料歌手,一個是剛剛出道的富家千金而且還是時家的準小少夫人!”一個名媛嘲笑道,“真是的,韓泰傳媒現在這麼沒門檻了麼?”

“這種隻會用仿製品的藝人還會簽約麼?”

“是啊,真是不齒!”

閣樓裏,時耀北半眯著眸子看著台下那些觀眾的嘴型。

居然說他送給自家老婆的禮物是假貨,真是在侮辱他時耀北。

“葉思遠。”

“在。”

“這幾個嚼舌根的很閑吧,公司應該很久沒出事了。”時耀北說著倒了一杯紅酒微抿了一口,指點江山道。

“明白。”葉思遠已經在為那幾個嚼舌根的人默哀了。

“還有,去把赫連七弄來。”時耀北說著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是。”葉思遠點頭。

台上的溫若純看著這些人的嘴臉,眉頭微抬,“有誰規定沒錢的人就不能用赫連七先生的吉他了?”

“因為這把吉他可是千金難求。”

“據我所知赫連七先生也說了,吉他隻有在懂音樂的人手中才有價值。”溫若純鄭重其事的說,“我用的不是吉他,是對音樂的熱愛,用的是別人對我夢想的支持。”

“你們站在道德製高點批判我用仿製品,真真假假你們又有誰能分清呢。”溫若純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剛剛說話的那幾個商業大亨。“隻是憑借我的家世不如秦流煙,就說我的吉他是仿製品?”

她記得她是見過這些人的,曾經還追著她哥哥拍馬屁。

“赫連七先生來了!”

“哈哈哈!我們分不清,人家正主來了!”幾個商業大亨幸災樂禍的道。

溫若純攥了攥手中。

真是倒黴透了。

自己找了赫連七先生那麼多年都杳無音訊,這個時候居然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