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逼你做。”溫若純深吸一口氣說,“我隻是想陪陪青蘿而已。”

“因為青蘿是我最好的朋友。”溫若純垂了一下眸子。“她自尊心很強,從來不會輕易張口讓誰幫忙。”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除了那一次,這是她這麼多年唯一一次緊張。”溫若純深吸一口氣說,”“其實她大可以利用我哥的愛將陸氏搶回來,隻有她張口,我哥一定會幫她。”

“可是她沒有那樣做。”溫若純淺笑。“我爺一直以為她會成我的嫂子……但是沒關係,不管她怎樣選擇,都先是我的姐妹呀。”

“我考慮考慮。”時耀北摸了摸溫若純的發絲說,“你肚子越來越大了,我不放心。”

“好!”溫若純點了點頭。

……

次日,時氏集團。

股東會上,時耀北靠在椅背上隨意的把玩手中的打火機。

時靳宸對坐在時耀北對麵,他五官立體且線條分明,那筆直的長腿端正的作者,頗有帝王君臨天下的氣質。

“今天時董重病在身,不合適來參加股東會,唯有在視頻之上旁聽。”時靳宸看了一眼投影儀,將‘旁聽’兩個字咬的很重。

言意之下就是,時老爺子不能說話。

時耀北在心底冷笑連連。

看來,時靳宸已經做好了搞垮他的準備了。

“等等。”時耀北抬了抬手。

“怎麼?”時靳宸看向了時耀北疑問。

“有點緊張,上個洗手間。”時耀北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時耀北離開之後,時靳宸也起身離開了。

時耀北回頭看了一眼時靳宸,唇角上揚了一下。

時耀北從洗手間內走出來時,時靳宸轉過身。

“今天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拭目以待。”時耀北說著打開了水龍頭清洗這修長的手指。

“我最討厭你這副無所謂的樣子。”時靳宸說著點燃了一支香煙,“老爺子這次救不了你,你覺得溫若純還能跟你多久。”

“和溫若純有什麼關係。”時耀北瞥了一眼時靳宸說。

“你不知道她為什麼跟著你麼。”

“嗯……他說你不行,還得是我行。”時耀北笑了笑拍了拍時靳宸的肩膀說,“小叔叔,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賺這麼多錢了,原來是為了治腎啊。”

“你隻會逞口舌之快。”時靳宸移開了視線。

他和溫若純在一起四年,三年裏都是兩地分居。最親密的也不過就是親臉頰罷了,連接吻都沒有過溫若純怎麼會知道他行不行。

“你處心積慮的把沈家當做誘餌,又在我們分手一周她買醉的那天晚上守在酒店,和她共度一夜又騙婚。”時靳宸吐出煙圈,“不就是為了膈應我麼。”

“嗬。”時耀北冷笑一聲。

時靳宸眯了眯眼睛。

“時耀北,像你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愛上任何人吧。”他說,“你和你爸爸一點都不像,他一個癡情種居然生了你這麼一個花花公子。”

“這個病得早治,不然沒後代可還行?”時耀北說著靠在洗手台前擦拭著手指,“不說了,快去開會吧。”

時耀北說完便踩著高端皮鞋大步離開了。

他很惡心時靳宸提起自己的父親。

但是很快,時靳宸就再也不敢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