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耀北聞言臉色一變。
“伯母,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的。”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和你開玩笑?”裴晴夫人說著將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了相冊給時耀北。“你看上麵的時間,難道我們說的不是一個時靳浩嗎?”
時耀北看著手機屏幕瞳孔放大。
這居然是他去世了很多年的父親……?
他不比當年年輕,此時臉上已經有了些許皺紋。
時耀北一時之間難以平複自己的情緒。
“我們說的是同一個時靳浩嗎?”裴晴夫人看著時耀北問道。
“他……現在在哪?”時耀北眉頭緊皺問道。
“他說這些年一直在環遊世界,去年定居,好像是在對山的山裏賣桂花糕。”裴晴夫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時耀北,“你不知道?”
他怎麼可能知道?
他以為時靳浩死了!
“伯母。”
“我知道了。”
“你和純兒已經結婚,你應該叫我我們一聲爸媽了。”尹父輕笑一聲說。
“爸,媽。”時耀北頷首開口。
“哎!”裴晴夫人高興的笑著。
“媽。”時耀北看著裴晴夫人開口說,“我這次來,確實是有事情請您幫忙。”
“你是說陸小姐那個未婚夫吧?”裴晴夫人慈祥一笑,“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藥劑我自然會給你。”
“或許用不上那個藥劑。”時耀北微微搖頭說,“還請媽您親自去S城為他醫治。”
“沒問題。”
通過這件事以後,裴晴夫人真是萬分感激時耀北了。
……
半個月後。
處理中東州所有的事情之後便回到了時公館。
夜晚,溫若純睡著之後時耀北便起身離開了臥室。
書房內,葉思遠將手中的追蹤報告拿了出來。
“小少爺,這是這麼多年先生的足跡。”葉思遠看著時耀北的側臉說,“他去了世界各地有櫻花的地方,均是停留了兩個月。”
時耀北聞言扶著額頭若有所思。
櫻花……
記憶裏,父親總是看著櫻花發呆。
他為什麼假死,躲到那個窮鄉僻壤?
時耀北想不明白。
而且他實在不能確定這時家有幾個人知道時靳浩還活著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後續會跟進,你該好好休息了。”葉思遠開口提醒道,“自從中東州回來,你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也很久沒陪純兒吃飯了。”時耀北說著揉了揉太陽穴,“這件事告一段落吧,你繼續跟進他的行蹤就好。”
“明天就是韓公子做手術的時間了。”葉思遠提醒道。
“陸南辭的行蹤查到了麼?”
“譚京在跟著,你放心。”葉思遠回答道。
“嗯。”時耀北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起身拍了拍葉思遠的肩頭。“早點回去吧。”
“你也早點睡。”葉思遠叮囑道。
“嗯。”
時耀北走了幾步之後停住了腳步,回眸看向了葉思遠。
“思遠。”
“嗯?”正在收拾桌麵的葉思遠抬起了頭。
“謝謝。”
時耀北真誠的道謝。
除了溫若純,不遠處站著的這個男人陪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什麼怨言。
“你和我說這些?”葉思遠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