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一決雌雄
這城池中除了那些兵丁和反抗的人被滅殺了之外,死的人並不多。但一些商行和陰鬼門調集來的物資卻是被天生一掃而空,這對於普通百姓倒是沒什麼,但對於這些修士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前方的站場上,陰鬼門的強者得知一隻大軍洗劫了他們的城池,頓時大驚失色。他們不敢怠慢,連忙派出了兩萬人馬趕來支援,天生他們早就消失了,這兩萬人馬查看了一下城中的損失,城主和那幾位強者不見了,和那些物資,都消失不見了,這兩萬大軍頓時憤怒無比,他們竟然直接四散開來,追殺那支神秘的大軍去了。
天生一天之內,連續破了陰鬼門勢力下的五座城池,搶奪的物資無數,就是元嬰強者也被鎮壓了二十多位。這消息迅速擴散開來,鬼主在酆都城運籌帷幄,指揮大局,得知一支萬人人馬橫行霸道,一座城接著一座城的洗劫,這鬼主臉色大變。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正是林天生。林天生有一株能遁地的老山參,身上還有空間法寶,能攜帶一大批人,若是林天生參合進來,這絕對會攪得他們陰鬼門雞犬不寧。前方的戰事如今正吃緊,也是緊要關頭,若是調轉大軍圍追堵截,那後果也是很難預測。三宗四門必定會抓住機會反撲。
但若是不管不顧,那問題更嚴重。這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洗劫,這對於陰鬼門而言損失實在是太大了。鬼主甚至想要親自出手對付天生,但他也不能自己去啊。如今陰鬼門的弟子和強者甚至那些附屬宗門也都快被抽空人手了。天生的一萬大軍那絕對是裝備精良,自己胡亂組織一支人馬那絕對是送菜的。鬼主頓時頭大,心中憤怒無比。不過他還是咬著牙忍了下來,讓前方的大軍加快對三宗四門的攻伐。至於天生,鬼主這邊真的調不出人手了,隻能等龍虎門的大軍殺到,讓龍虎門的強者去對付天生。
天生又洗劫了兩座城池,收貨的物資豐富至極,那堆積如山的修煉資源,讓燭鷹以及被鎮壓的這些老祖都心驚肉跳。天生很滿意,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這話的確有道理。看城中收拾的差不多了,天生就要帶著他們離開。一道傳音卻是破空而來。天生結果傳音符一看,頓時樂了,因為自己後方正有一支兩萬人的大軍在追逐。天生微微一笑,既然他們前來送死,那就吃了這兩萬大軍,也好為三宗四門減輕壓力。
“諸位執法師兄,勞煩你們帶著幾個小隊,將這兩萬人馬消滅掉。咱們也好繼續上路。”這上百位執法弟子嗬嗬一笑,兩萬大軍能有多少錢強者,就算他們也有飛機大炮,但有他們的多嗎。吃掉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
“首席師弟,交給我們了,你在這裏等著就是了?”這上百位執法弟子直接帶著幾個小隊,開著數百架飛機衝出了出去。天生也沒興趣看,因為結果已經注定了。那兩萬大軍頂多能帶來十幾架飛機而已,如何能是數百架飛機的對手。時間不長,天生就聽到城外百裏外轟鳴聲驚天動地。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炮火聲就結束了。又等了一炷香之後,這上百位執法弟子帶著幾個小隊返回,他們不但交貨了一大批熱武器,還擒了陰鬼門的兩位長老。
這絕對是意外收貨了,天生很想讓元嬰老祖為自己當仆從,那感覺一定很爽。但自己可沒有龍牧的本事,若是稍有不慎可能還會被反噬。不過天劍宗這些執法弟子在,這些執法弟子都是元嬰強者,收兩個同級別的仆從並不是太困難。這些執法弟子練手將兩人的神魂逼出,一位弟子直接施展神魂禁術,烙印下了他的神魂。這執法弟子一下子多了兩個元嬰強者作為仆從,這絕對是天大的好處。
“嗬嗬,多謝師弟。”天生嗬嗬一笑,擺了擺手。
“無妨,諸位師兄若是願意,這裏麵鎮壓的元嬰強者還有很多,在說了咱們一路可能還要鎮壓更多,你們都有份。”其他執法弟子頓時興奮了,一個個激動不已,恨不得現在就出手去將那些強者收為仆從。被天生鎮壓的那些元嬰強者,他們看到了兩個陰鬼門強者的下場,一個個臉色發白,渾身顫抖,他們可不願意被人種下神魂烙印,這樣一輩子都是人家的仆從了,他們怎麼可能願意。但就算不願意還能如何,如今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一個個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等陰鬼門的兩個強者醒來之後,得知他們被種下了神魂烙印,一個個目眥欲裂,他憤怒的咆哮,想要對天生強行出手。那執法弟子冷哼一聲,手中掐出一道法決,兩個家夥頓時感覺神魂被撕碎了一般,痛的抱頭打滾,甚至哀嚎求饒,痛的感覺或者還不如死了的好。眼看著他們口吐白沫,筋疲力盡,這弟子才算是收了手段。這兩個陰鬼門的強者臉色煞白,全身顫抖,絕望的看向天生和他們的主人。那執法弟子冷哼一聲。
“若是你們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們,否則就給我老實點,首席師弟問你們什麼就回答什麼,若有半句謊言,就等著成為白癡吧。”這兩個陰鬼門的強者屈辱異常,但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下去誰想死呢,如今事已至此,他們也隻能任命了。
“是主人。”兩個元嬰老祖在死亡的威脅下,徹底妥協了。尤其是他們活了幾百年神之手上千年的元嬰老祖,誰願意死,哪怕有一點方法都不願意死,當然了身為老祖也不可能給人做仆從的,但他們沒有選擇,已成定局,自然也就妥協了。天生滿意的笑了笑,淡淡開口。
“說吧,陰鬼門各路大軍的情況如何?你們知道多少有價值的消息?”兩人一陣掙紮,他們真的不願意說,陰鬼門就是他們的家,怎麼可能願意出賣家人呢。但在那執法弟子的威脅下,兩人還是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