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羨漁啊,自從有了繼母之後,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想來是馬春花料定了江羨漁不敢告訴她爸,就算告訴了,可能也沒人給她做主。”

那馬春花見穿舊軍裝的年輕人一直攔著她,於是就轉移了炮火,對著年輕人罵道:“還說沒有勾搭上,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都開始抱團了。

你也是夠不要臉的了,江羨漁那種女人你也要。可憐我的長貴啊,被江羨漁這賤坯子玩弄於股掌之中。”

這馬春花話裏話外都在說著江羨魚腳踏兩條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這邊江羨漁已經把王長貴打的暈頭轉向的了,短時間內是沒有什麼戰鬥力了,於是她也轉戰了戰場,慢慢走到了馬春花身邊。

還沒等她說話呢,那馬春花就嚇了一個哆嗦,實在是剛剛江羨漁打人的時候太嚇人了。

她之所以敢和那年輕人嗚嗚喳喳的,那是因為她知道那年輕人不會動手,可江羨漁就說不準了,那大巴掌呼起來,她也害怕啊。

誰知江羨漁到了她身邊,也沒啥行動。馬春花還以為江羨漁害怕她,就又張狂了起來。

江羨漁為什麼沒有行動呢?答曰:手疼。這身體真是太弱了。

打完人後那股勁兒就上來了,現在她的手掌已經開始腫脹了,看來物理老師誠不欺她,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

誰知馬春花竟然如此的欺軟怕硬,見江羨漁什麼都沒做,又開始叫喚上了,這怎麼能慣的她呢。

“聽說王長貴他們組最近要評一個正式工的崗位。”

江羨漁話音剛落,那馬春花就立刻不再吵了,反而一改之前的凶悍表情,麵帶微笑滿臉寫著諂媚二字。

“那你的意思是……長貴他有機會?”馬春花充滿期待的問道。

江羨漁吹了吹自己發紅的手掌,然後冷笑道:“想什麼美事呢,就你家王長貴的那副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

還正式工呢,就連他現在的臨時工都是我花了150塊買來的。”

“啥?這王長貴原來就是個吃軟飯的啊,那馬春花可是天天吹牛,她兒子是靠自己去的屠宰場。”旁邊的大娘悄悄八卦道。

那馬春花的鄰居嗑著瓜子回應道:“這王長貴家還想軟飯硬吃呢,吃人家的用人家的還搓磨人家,真不知道誰給他的臉。”

馬春花聽了江羨漁的話後,又想破口大罵,結果被江羨漁一句話給憋了回去。

“我和你家王長貴呢,從今天開始就分手了。以後呢,你也別打著我家的名號招搖撞騙了,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就讓王長貴在屠宰場小心點兒吧。”

說完又回頭對看熱鬧的嬸子大娘道:“各位嬸子也算是幫我做個見證,原本我也不想鬧的這麼難看的,可你們看看我頭上的傷,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話剛說完,人就搖搖晃晃暈了過去,還好被那年輕人及時接住了。

這可給周圍的人嚇了一跳,年輕人連忙招呼人借自行車,要帶江羨漁去看醫生。

江羨漁沒想到那年輕人這麼激動,於是趕緊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她沒事,然後嘴裏做出“警察”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