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漁點了點頭,然後輕輕撓了撓盛臨淵的掌心。
“別鬧。”盛臨淵寵溺的看了一眼江羨漁。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到了火車站。
盛臨淵拿出了兩張臥鋪票,兩個人前往了臥鋪車廂。
“還是下鋪舒服啊。”江羨漁倒在了下鋪感慨著。
盛臨淵在對麵的下鋪整理著床單,沒想到就聽到了江羨漁的這句話,他輕輕笑了笑。
“要喝熱水嗎?我去接。”盛臨淵從包裏拿出了個茶缸子。
江羨漁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還不渴。”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有兩個人挎著走了進來。
“龍哥,這兒實在是太冷了,還有多久到你家呀。”一個穿著紅色呢大衣的女人嬌嬌的說。
被稱作龍哥的人大約三十歲左右,穿著黑色的皮夾克,腰裏還別著個BB機,拿著個公文包,看起來不像是這裏的人。
“這才哪兒到哪兒,我們這最冷的時候還沒到呢。行了,既然嫌冷就趕緊上鋪上待著吧。”那龍哥說。
那女人嬌氣的撇了撇嘴,然後又看了看鋪位旁的梯子,“龍哥,這梯子太抖了,我上不去。”
隨後她就看到了正在下鋪躺著的江羨漁,眼睛一亮道:“靚女,我們可以換一下鋪位嗎?我可以付雙倍的價錢。”
“不好意思,我還是更喜歡下鋪的位置。”江羨漁笑著說。
那女人失望的點了點頭,卻沒有爬上中鋪,而是指了指下鋪,“那我能坐一會兒嗎?”
“坐吧。”江羨漁收了收腿。
女人坐下後笑著說:“謝啦靚女,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嬌嬌,從港市來。”
“你好,我叫江羨漁。”江羨漁禮貌的說。
和徐嬌嬌聊兩句的功夫,江羨漁就發現盛臨淵已經和那個龍哥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了。
“嬌嬌,我和你說,這位小兄弟和我是一個地方的,咱們一會兒下了火車,可以一起走。”原本還高冷的龍哥,此時已經滿嘴東北話了。
徐嬌嬌笑著說:“那還真是巧了。”
說完,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江羨漁,壓低聲音說:“你和對麵那個小兄弟是一對兒吧?”
“啊?”江羨漁疑惑的看了徐嬌嬌一眼,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的。
徐嬌嬌一臉姨母笑的說:“就我們聊天的這幾句話時間,他都看了你多少回了,你那張臉都快被他盯出花來了。”
江羨漁聽了這話,轉頭看向了旁邊,恰巧盛臨淵也在扭頭看她,兩個人相視一笑。
“你們一看就是剛開始談戀愛吧,這如膠似漆的樣子。”徐嬌嬌打趣著。
江羨漁聞言有些臉紅,連忙轉移話題,“嬌嬌,你從港市不遠萬裏來東北是有什麼事嗎?”
“是呀,龍哥說他現在賺著錢了,打算回饋鄉裏捐款修道,以及再看看有沒有機會幫村裏發家致富。”徐嬌嬌說著這些的時候,一臉的驕傲。
江羨漁問道:“原來是這樣呀,你們從港市來內地肯定不容易吧?”
“是啊,我們填了很多的資料,審查了很久,才好不容易到內地的,而且這次也停留不了多長時間。”徐嬌嬌歎了口氣說。
伴隨著火車的“況且況且”聲,終於到站了。
“哎呀,這火車臥鋪真是太不舒服了,還是飛機快一點。”徐嬌嬌對著龍哥撒著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