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漁扭頭看去,發現說話的人是個平時沒太接觸過的女人。
要是劉大娘在這兒,一定會認出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在江羨漁結婚時,幻想盛臨淵娶她閨女的人。
“哎呦,你在人家門口說人家壞話,也不怕人家找你麻煩。”她對麵的錢家媳婦說。
那女人滿不在意的說:“我這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她能找我啥麻煩。”
兩個人聊的正在興頭上,並沒有注意到江羨漁已經出來了。
江羨漁直接走到了兩人身邊,冷冷的說:“你們要是想要那張嘴,我可以免費幫你們縫上。”
那老錢家媳婦一看正主已經出來了,也顧不得聊天了,轉身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身邊的女人卻一把抓過了她的手,隨後不滿的看向了江羨漁,“還說你有文化呢,看到長輩在聊天也不知道避開點兒。”
“我看你不僅是嘴巴不想要了,腦袋也不想了吧?”江羨漁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
在紅光大隊這幾年,已經很少有人挑釁她了。
就在那女人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聲。
“同誌,我是郵局的投遞員,請問江羨漁和盛臨淵是住這兒附近嗎?”那投遞員問。
江羨漁點了點頭,走上前說:“同誌你好,我就是江羨漁,盛臨淵是我丈夫,是有我們的包裹嗎?”
“對,這是你們的錄取通知書,你收好了。”投遞員在包裏找了找,翻出通知書後遞給了江羨漁。
江羨漁難掩激動的接過了那兩張薄薄的信封,她終於等到了。
“同誌,既然你已經收到了,那我就走了,再見。”投遞員騎著自行車急匆匆的離開了。
江羨漁手裏拿著通知書,瞥了那愛說閑話的兩人一眼,不是愛說嘛,那就別停下,一直說吧。
精神力在她的控製下進入了那兩人的身體,兩人隻感覺身體一痛,雙眼一黑差點以倒栽蔥的方式跌倒。
可隨後就清醒過來了,找不到疼痛的原因後,她們隻能當這是個意外,嘴裏逼逼叨的離開了。
走了一會兒,她們遇到了前婦女主任樓翠花,按照以往的慣例,這兩人會對著樓翠花一頓溜須拍馬,可是這次卻不一樣了。
“呦,你這糟老婆子不是去伺候閨女月子了嗎?咋還回大隊了?”錢家媳婦陰陽怪氣的說。
還沒等樓翠花發怒,就聽見一旁的王家媳婦吐槽道:“她哪會伺候閨女月子啊,估計是去城裏找閨女要錢給她那不爭氣的兒子了。”
“你,你們……”樓翠花沒想到眼前這兩個慣會在她麵前伏低做小的人,竟然開始嘲諷她了,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倒了。
兩人被樓翠花的突然暈倒嚇了一跳,急匆匆的往自己家跑了,也顧不上管暈在地上的樓翠花會不會出啥事了。
回到家裏的她們卻並沒有逃離這種詛咒,但凡是她們想討好的對象,都被她們的話氣個半死。
而此時的江羨漁拿著通知書回了自己家。
“猜猜,我發現了什麼?”江羨漁神神秘秘的說。
盛臨淵在灶坑裏掏著灰,嘴裏回複道:“我猜是錄取通知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