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麼,白戎又否了自己剛才的提議,“現在酒店內外安保很嚴,想知道他來海城幹什麼,有些難度。鬱少,我剛才的話您就當我沒說。”
鬱子夜沉聲說,“通知萬佳良,讓他在見麵的地方放一個監控。”
白戎蹙眉,“直接監控是不是打草驚蛇了?萬一被對方發現……”
“他知道該怎麼處理。”
“行,我知道了。”
白戎立馬給萬佳良打電話。
鬱老爺子把鬱氏大權交給鬱子東,鬱子東接手鬱氏以來,想要根除鬱子夜留下的人脈和勢力,難如登天。
就比如說,白戎,就是鬱子夜的明牌,一些暗牌在暗處,藏的極好,鬱子東想全都查出來,難。
萬佳良是鬱子夜的一張暗牌,他作為一家七星級酒店的負責人,知道在那裏放東西最合適。
鬱老爺子自然也知道了這消息。
他叮囑鬱子東要找頂尖的安保團隊保護對方的安全,不能有半點馬虎和閃失。
不然到時候要是出了事,鬱家得完蛋。
鬱子東知道利弊,從接到消息開始,就讓萬佳良準備,且找了海城最頂尖的安保團隊,不過這次對方的行程是私人的,沒公開,他也帶了自己的近衛,就讓鬱子東撤了這些安保。
節外生枝沒必要。㊣ωWW.メ伍2⓪メS.С○м҈
鬱子東隻好照做。
不過他還是讓萬佳良打起十二萬分的注意力。
為讓對方住的舒心和安全,鬱子東特地把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空出來,那一層都清了場,對方一住進來,近衛就接手了這一層的安保,把人都清出去。
陸淵和秦非言在咖啡廳喝咖啡,兩人的座位正好能稍微看清楚一些那人住的樓層。
“我說,他真敢就這麼大搖大擺的來海城,還就帶了這麼點人,真是夠自信的。”秦非言冷嗤,“他就不擔心有人搞他麼?”
陸淵淡淡說,“本來就是私人行程,如果不是莊晚透露,我們接到消息,也是他住進來之後了。”
秦非言深呼吸,正要開口,卻很快眯眼,指著窗外說,“哎,陸淵,你看那女生,是不是洛溪?”
陸淵順著他手指方向看過去,也看到人,他蹙眉,“戴著鴨舌帽和口罩,不過看身形,像。”
“莊晚不是說今天那人會見一個很重要的人麼?如果我們的推測沒錯,那這人就是洛溪。”秦非言說,他們到底離那邊還是太遠,看的不是太清楚,要是能近距離看一下,就看看眼睛,就能確定是不是洛溪。
畢竟那雙眼睛他們很熟悉,一眼就能認出來。
陸淵收回目光,語氣淡淡的,“我已經讓張齊派了近衛混進去。”
“你瘋了?”秦非言皺眉,“萬一被發現……”
“放心,已經安排好了。”
“莊晚?”
“嗯。”
“哎還真是……沒想到有一天也會有求到她的時候,你欠她這麼大一個人情,她若挾恩圖報,你怎麼辦?”秦非言好奇的問。
陸淵冷嗤,“莊晚沒這個臉,她欠阿夜這麼多,要還想挾恩圖報,除非她腦子有問題。放心吧,莊晚聰明,她不會做這種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