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兩人在重新修葺的邱風的墳墓前，駐足許久。
老頭唏噓了兩人的幾個共同經曆的片段，林長生越聽越疑惑。
這老頭，似曾相識！
吊唁完，老頭重新走到那大地之源的藥田裏。
他問林長生，“小師父，你這草藥怎麼種的？”
“正常種的。”
“這藥不簡單啊！”
“老先生也懂草藥？”
“略懂。”老頭又道，“可惜，這隻有一株。”
“老先生要用嗎？”
“不是我用，是我的朋友要用。”
“那這一株你可以摘走。”
“小師父，你舍得？這可是千金難買的靈藥！”
林長生心道：老頭眼力果然不凡。
“沒事，我還有很多。
“啥？”老頭不淡定了，他一把抓住林長生的雙臂，“小師父，你有多少，我全購買！”
林長生當然有很多，隻不過他還沒種。
“老先生，你買這麼多，要幹什麼啊？”
“實不相瞞，我那些朋友就需要這個東西。”
“這草藥，止血用……”林長生解釋。
老頭點頭，“我都曉得。”
見林長生猶豫，老頭又道：“你定個價格，我來收購。林長生道：“明天來取。”
“好！”老頭正要離開，卻一頭撞見了連翹和藍五凰。連翹見了老頭，驚呼道：“爺爺，你回來了？”
“爺爺？”
林長生忽然想起來，這個眼熟的老頭，居然是連翹的爺爺，這老頭叫什麼來著。
連山戰！
“嘿嘿，孫女，你怎麼跑過來了？”
“爺爺，我來找林長生啊！”
老頭看見林長生的眼神，笑了笑，“林長生，過來叫爺爺！”“老連頭，虧你這麼大歲數，還這麼不靠譜！”
連山戰哈哈大笑，“逗逗你，看看你啥時候認得我。”
林長生白了連山戰一眼，“那草藥的事也是逗我的了？”這回老頭連忙搖頭，“不不不，那是真的！”
林長生好奇地看著連山戰，這老頭這些年到底幹什麼去了？
連山戰已經七十三歲。
但是精神矍鑠。
林長生問連山戰，說道：“這些年你也不管連翹，你去了哪裏？”
連山戰有些內疚地看著自己的孫女，然後說道：“我被征調了。”
“征調？”
“對，某特戰隊，讓我去當教官！”
林長生聞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明，你就告訴爺爺，你這些靈藥多少錢賣，我全包了！”
這個連山戰時候這些年沒少掙，說話底氣非常足。
“你是買給那特戰隊的軍人的？”
“是啊，我的訓練項目相當刻苦，戰士們總是傷病不斷……”
“那你不行放鬆些？”
“糊塗，平時多流血淚，是為了戰時少流血淚。”
林長生知道連山戰這個老頭的脾氣，剛才不過是逗他玩。
“就沒有別的方法了？”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連山戰沒有回答林長生的問題，反而主動反問道。“沒有！”
“這不就結了？我們要做到的，他們活著！”
說話間，連山戰接到了電話。
“喂，老連，又有戰士受傷了，你快來一下。”
“好，我這就來。”連山戰連忙看向林長生。
“小明，你師父的手段你學會了多少？”
林子想起師父邱風的看病手段，搖了搖頭，“啥也沒學會。”
倒不是說邱風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