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勝男看看蕭老太君,又看看蕭天冊和簫子生,似乎沒有一個要為她做主的意思。而且,不僅不為她做主,她還知道,如果此刻她向林長生動手的話,這些人還很有可能會壓製她。
嶽勝男眼珠子一轉,改變了主意。
“林長生,你不是說七天之後,你就能釀製出比宇宙國女兒醉還要好的美酒嗎?現在七天過去了,你釀製出來了嗎?”
嶽勝男口中問著,心中卻在盤算,“一會要是你拿不出比女兒醉還好的美酒,那你就是我的仆人,你看我到時候不拿小皮鞭狠狠抽你的屁股。這麼想著,嶽勝男還捏了捏掛在腰間的一根黑色皮質軟鞭。軟鞭柔軟輕巧,和她的黑白迷彩幾乎融為一體,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那自然是釀製出來了,我林長生說話,從不打誑語。”林長生淡定回答。
“好,那就把你釀製的美酒拿出來,我們請蕭爺爺鑒定鑒定,看看是不是比女兒醉還好。不過,我要先提醒你一句,可別忘了我們七天前的賭約哦。輸了,可不能耍賴。嶽勝男自信滿滿地說道。
行,我不耍賴。我還等著你叫我主人呢。嗯,到時候,你必須穿上傲嬌係的女仆裝,恭恭敬敬地叫我主人。”說著,林長生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
你……”嶽勝男氣得一時語塞。
嶽勝男不與林長生做口舌之爭,再次摸了摸掛在她腰間的黑色皮鞭,“看你一會輸了,做了我的仆人,我怎麼用這條鞭子好好收拾你。“那就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看看你釀的酒。”
“走!”說著,嶽勝男一推林長生。
林長生帶著嶽勝男,蕭天冊,簫子生來到他一直釀酒的那間廚房。
林長生走到廚房一角,抱出一個木桶。
木桶打開,裏麵頓時冒出一股荷花清香。
嶽勝男一看木桶裏麵,卻不見美酒的身影,裏麵都是一些幹泥。那荷花清香,就是來自這些幹泥。
“林小友,你莫非是用了莊園內那個荷塘底下的泥,用來泥封你的酒壇?”蕭天冊一眼看破。“蕭老好眼力。”林長生朝著蕭天冊豎了一個大拇指。
接著,他又繼續說道:“我看得出,那個荷塘應該有數百年的曆史了吧,它下麵的淤泥之中,含有不少對人體有益的厭氧微生物,用來封酒發酵,最好不過。“好眼力,好手筆。蕭天冊也向林長生豎起一個大拇指。
接下來,林長生將木桶上麵的幹泥全都扒開,從木桶的正中間,拔出了一個古樸簡潔的純黑陶瓷酒埕,並不大,隻有一個電熱水壺大小。
林長生拿來一個小瓷碗,拔出酒埕的塞子,倒了一碗酒進去。
林長生剛一倒出酒,還沒來得及說話,嶽勝男就一把將倒滿酒的小瓷碗搶了過去,嚐了一口裏麵的酒。
“唉,別!林長生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噗”喝下酒的嶽勝男,一口全噴了出來。
“好苦!嶽勝男眼淚都要苦出來了,“你這哪裏是什麼美酒,你這是苦膽汁吧。雖然暍了一碗林長生的苦酒,嶽勝男卻沒有發怒和生氣,反而心裏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