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青堂商會的人欺負,那不是很正常的嗎?”彪哥臉上帶著戲謔,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還轉身看了看他身後的青堂打手,似乎想讓他們進行確認。
“就是,讓我們青堂商會的人欺負,那是你們的宿命。彪哥身後的青堂打手哄笑著道。
“但是,你敢反抗,那就是你的錯了。彪哥又轉頭看向林長生,一副他犯了致命錯誤的表情。
“哦,是嗎?依我看,得罪我,才是你們的錯。而且,大錯特錯。”林長生帶著更加戲謔的表情,看向彪哥。
“媽的,你敢這樣看著我。從來都是自己貓看老鼠一樣的看著別人,什麼時候,老鼠敢這樣反過來看貓?
“彪哥,他就是喜歡裝叉。敢看不起彪哥你,讓兄弟們動手,幹死他。林曉天此時火上澆油。
“彪哥是嗎?你是青堂商會雲安縣的會長?”林長生問道。
“會長?會長也是你敢問的嗎?我們彪哥是青堂商會雲安縣話事人。”林曉天一臉得意說道,“在雲安縣,別人連名字都不敢提的人。林長生這時有點明白過來了,他記得項飛虎說過,青堂集團一般在地級以上的市才設立青堂商雲安縣是粵州地級市白雲市下麵的一個縣,所以白雲市應該有一個青堂商會,設有一個會長,而雲安縣會設有一個話事人。
這彪哥,應該和南都市灣仔區話事人烏鴉是一個級別的。
“哦?連名字都不敢提的人?”林長生戲謔地看了一眼彪哥,又轉頭向林曉天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他的名學,並且還要讓他在我麵前跪下來?”
林曉天和那些青堂打手聞言,齊齊一愣,完全沒有料到林長生會說出這種騷話。
隨後,他們發出一陣哄堂大笑,好像聽到了這輩子最好笑的一個笑話。
彪哥也叉著腰,瞪著眼睛看著林長生,就像看著一個神經病,幾個菜啊?你就喝成這樣?”
林曉天扯著嗓子說道,在這雲安縣,敢讓我們彪哥下跪的人,還沒有出生呢。而且,永遠也不會生出來。“那好,你就睜著你的狗眼好好給我看著。說完,林長生從腰間挎包中拿出一麵令牌,高高舉起。
那令牌,青銅質地,上麵浮現一條青龍。
“彪哥,你認識這是什麼嗎?”林長生眼神淩厲地看著對麵的彪哥。
借著月光,彪哥隱約看到了林長生手上的東西,他頓時心中一顫。
“這,難道是?為了確定一下林長生手中的東西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東西,他從一個青堂打手手中奪過一個強光手電。
一照,彪哥終於看清了林長生手中的令牌。
“那真的是……真的是,青龍令!彪哥心中震驚,對麵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怎麼會有青堂象征一州堂主的青龍令?
他自己隻是青堂一個區縣的話事人,他上麵還有一個青堂商會會長,商會會長上麵,才是一州青堂堂主。
彪哥和青堂堂主的距離,就像政府裏一縣縣長和一州州長的距離。
他豈敢和青堂堂主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