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師叔但說無妨。”
“這人有這種特殊的功法不足為奇,可他的修為是怎麼來的?那韓如影跟他睡了幾天,就成了假丹。那他的境界是什麼?不會減弱嗎?”
男人站了起來,思忖片刻,“算了,無論他是什麼都不重要了。他已經和天尺宗鬧翻了。明天,我們隻需要全力對付天尺宗就可以。”
猥瑣男人陪笑道,“神虛空公子,這次帶了宗內那麼多高手。想必,天尺宗要吃大虧了。”
男人哈哈大笑。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通天宗掌教之孫神虛空。
“我要的不是吃虧,而是天尺宗盡歸通天,我要在天尺之上,奸了信天老兒的孫女林離。”
“嘿嘿嘿,這個主意不錯。”猥瑣男人搓著手,討好的附和。
神虛空不屑的望著猥瑣男人,“我知道師叔你的想法。林家的所有女人,都歸你分配。包括林離,但第一次,我要。”
大帳之內發出了陰險的笑聲。
其他三個中年人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尷尬和隱怒。
幾分鍾後,三個中年人唉聲歎氣的出現在另一個賬內。
“唉,這公子,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了。”
“這樣對,神虛家和通天宗都是極大的不利。”
“都是葉老賊,我們必須除之而後快,不然,與我通天宗,必然是一個劫難。”
回到自己的大帳,三個長老中的,神虛官心神不寧,喝著悶酒。
他起身想要去求見神虛空。
可一想到葉超群那個老賊,他又坐了回去。
砰。
神虛官一拍桌子,“我神虛家,終究要毀在這個人手裏。”
“長老。”旁邊一個隨從拜道。
“怎麼了?”神虛官見這人出聲,心裏蹊蹺。
他轉身看向這個隨從。
“你怎麼了?你從不愛說話的。”
隨從身子輕輕一抖,神色沒有多大變化。
“長老,小心隔牆有耳。”
“什麼?”
神虛官越來越覺得這個隨從。
今天表現太過反常。
“你聽到了什麼嗎?”神虛官突然想到了什麼。
“隔牆有耳?我是通天宗長老,誰敢偷聽我說話。你到底什麼意思?詳說。”
神虛官不耐煩道。
隨從急忙下跪,“長老,屬下不是多嘴之人。但事關長老安危,不吐不快。”
“我的安危?什麼意思?”神虛官納悶道。
“屬下收到消息。那林長生,根本就不是什麼突然出現的神秘人。分明一直就在林家天尺占”
“繼續說……”
隨從頓了頓,繼續說道,“林長生傷了林信天和天尺宗幾個長老。林信天和幾個長老受到重創。”
“是嗎?你是怎麼知道的?這等機密之事兒?”
神虛官盯著隨從。
眼中光芒閃動,出現一座塔的形狀。
“找死……”
神虛官身子往後一飄。
一個碩大的通天塔直接罩住了隨從。
神虛官哈哈大笑,“小賊,敢算計你家爺爺,也不看看你的分量,這林信天是天尺宗掌教,哪是隨便可以重創的?即便他受了點傷,你隻是個隨從,寸步不離我的左右,又如何能得到消息。”
“說,我的隨從是生是死。活,我留你全屍,死,我把你剝皮抽筋,丟入通天河。”
神虛官大聲嗬斥,那通天塔中的隨從卻是沒有了聲息。
神虛官再三斟酌,將通天塔收了回來。
塔下,那隨從卻是變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