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韓王霍乘風有些慫,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
眾人麵麵相覷,最後許茜實在是忍不住了,站出來裝腔作勢的說道:“正所謂文無第一……”
聶俊打斷道:“不會吧不會吧,堂堂南唐文魁,居然要耍賴,我看你要是將這些心思花在文采上,今天怕是不會輸!”
“你一個太監懂什麼!”
許茜被罵的麵紅耳赤,他強詞奪理道:“讀書人的事那能叫輸麼,那叫出師不利,隻有你這太監才會輸!”
“那許文魁今天碰到個太監就出師不利,這要是碰到我大頌文人,豈不是要當場噴血三升才行?”
聶俊明明捂著嘴,但是笑聲卻是如洪鍾大呂一般,整個宴會上的人都聽得到。
頌國文臣一個個可別提多高興了。
這些年來受到的氣,聶俊今天一次性幫他出完了,而且最讓他們開心的是,聶俊還抬了他們一手。
“你……你!”
“你這小太監,真是好生牙尖嘴利!”
許茜羞的連退兩步,麵色漲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噗!”
他突然感覺一口心血湧了上來,竟是被聶俊氣的當場吐血。
這時候他才知道,那些被他對對子對穿腸,原地吐血的人究竟是什麼感受了。
“所以,許文魁是不打算自掛東南枝了?”
聶俊步步緊逼,要是今天許茜沒死,估計以秦構趙檜這幫人的尿性,怕是還要甩鍋給他。
“是啊,莫非你們南唐的人都這麼寡廉鮮恥,輸了不認?”
說話的是禦史大夫鄧海龍,這家夥隻要看人不爽,也不管那人的身份地位,上去就噴,從來不管對方的身份地位。
不過他也是難得一見的忠臣,當初聶無雙的案子爆發時,滿朝文武全都噤聲,唯有他不畏秦構的滔天權勢,獨自一人站了出來,對著趙檜和秦構就是一頓猛噴。
現在到了需要他的時候,他又站出來了,聶俊的心裏隻有感恩。
“我……我輸了!”
許茜又噴出一口血來,他仰天長嘯道:“想我許茜三歲做詩,四歲寫賦,從沒想過今天會輸給一名太監!”
話音一落,他就朝著那東南枝上掛了上去,一命嗚呼。
“好!”
“不愧是南唐文魁,天下文人表率,說自掛東南枝就自掛東南枝!”
聶俊拍手鼓掌,並且對著自掛東南枝的許茜深深鞠了一躬。
雖然這看上去滿是諷刺,但實際上他內心還是挺佩服這老哥的,雖然主要原因是因為這老哥對著趙檜和秦構騎臉輸出。
霍乘風眼看著許茜吊死在東南枝,也差點跟著吐出一口血來。
許茜要是死了,他們南唐以後跟人對線誰來上?
而且這次穩操勝券的對線,在他手裏居然輸了,這回去他怎麼和父皇交代?
“這次文鬥我們南唐輸了!”
霍乘風拔出手中的長劍指著聶俊說道:“但是你今天侮辱我南唐,今天就必須付出代價!”
“臥槽,你們玩不過就想要和我決鬥,還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