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姐姐可要好好的場場進今天晚上的午餐。”
周群揪著聶俊的衣領曖昧的說道:“不過……相比起今天的晚餐,姐姐更想把你吃幹抹淨!”
“嘿嘿……”
聶俊打著哈哈,回身就去準備起蠟燭和裝點來。
不過讓他有些蛋疼的是,這個年代的蠟燭,隻有紅白兩色……
而最尷尬的是,白色蠟燭一般是用來做白事的……
紅蠟燭雖然喜慶,但是看著總感覺怪怪的。
“算了算了,紅的就紅的吧!”
聶俊拿了十來根紅色蠟燭,跑到周群的餐廳就開始擺放起來。
自從那天和周群經過了一次關於生物知識的深刻交流後,他連這邊的鑰匙都弄到手了。
而另一邊的周群,也在對著鏡子貼花黃,而且還穿上了當初西域使臣送過來上供的名為齊膝白絲襪的貢品,這還是公主殿下賞賜給她的,平時都舍不得穿。
如果聶俊在現場,一定會感歎萬分,這個時代的西域人好會玩,這玩意都提前出來了。
“這……”
聶俊坐在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麵前,看到穿著白色齊膝絲襪過來的周群時,不由得咕咕的咽了兩下口水。
周群身材本就好,尤其是那大海無量,在白色絲襪的襯托下,充斥著一種野性和聖潔的美,讓人深深陷於其中,無法自拔。
尤其是那猶抱琵琶半遮麵似的忽隱忽現的裙子,將聶俊的眼睛徹底吸引了過去。
“好浪漫啊!”
周群看到自己的白馬王子,端坐在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麵前,也由不得感動的要死。
當兩人依偎在一起的時候,原本精心準備的晚餐,反而變得索然無味。
隨意扒拉了兩口羊腰子和生蠔,聶俊直接來了個公主抱,然後讓周群隻剩下了一隊白色絲襪和鞋子。
“聶郎……”
“把蠟燭吹了!”
周群閉上眼睛,羞澀的不行。
“嘿嘿,將蠟燭吹滅了還有什麼意思?”
聶俊不僅沒有吹滅,反而拿起了一根蠟燭,滴了下去。
“嘶!”
周群深吸一口氣,有些嗔怪的看向聶俊:“你這家夥,淨學這些折磨人的東西!”
話雖如此,她的手腳卻全然沒有半點放鬆,反而是緊緊的纏在聶俊的的身上。
在這海浪無窮無盡的衝擊下,她好像一葉孤舟一般,艱難的保持平衡。
又好像一個在海浪拍打中落水的人一般,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便再也不肯鬆開,哪怕這根救命稻草,已經被她抓的背麵滿是血痕。
好在海浪終有窮時,而孤舟總有上岸之日。
聶俊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滿是液體痕跡的周群,他心裏頓時升起一種滿足感。
“弟弟,你好會哦!”
周群由衷的誇讚著聶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