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語迅速伸出手,一把抓著她的手腕,強行把她的手給掰了過去。
骨頭之間發出清脆的劈啪聲,聽著就讓人牙酸。
“五年前你屢次誣陷,讓我受到非人的折磨,怪我搶你的男人?別忘了我走的這段時間權承瑾連碰都沒碰你一下!”
樊語冷笑一聲,直接卸掉了她的胳膊,“你找人綁小莊,又帶炸彈攻擊,後來又害得我沒有了孩子,這些我都要從你身上一件件的討回來!”
“現在已經夠了,我們兩個扯平了!我失去了一切,你總該報仇了!”白熙的臉因為疼痛扭曲著眼中閃過的一抹驚恐的神色,“你可以滾了!”
“才這麼點就要結束嗎?”樊語神色古怪的輕笑一聲。
“我不僅要讓你身敗名裂,把肮髒的事情曝光在所有人的麵前。我還要親自把你送進監獄,把我五年前因為你受到的苦,讓你嚐嚐!”
白熙神經質的咧開嘴巴狂叫了起來,然後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狠狠把她推開,像個瘋子一樣,無頭無腦的衝著門口就衝了過去。
因為辦公室的門被反鎖著,白熙隻能顫抖著手去打開那麻煩的鎖。
樊語卻一點都不著急,慢條斯理地跟在她的身後,輕聲的開口道:“不用努力了,你根本就無處可逃。”
“你現在就算出去,也有一大批的保安等著你。你弄出那麼大的事,之前又犯下大錯,你覺得權承瑾會放過你嗎?”
白熙的眼中寫滿了絕望,帶著一種窮途末路的悲愴神色。
片刻之後,她又忽然帶著幾分瘋癲笑了起來,她抬手指著樊語開口。
“那你呢?你覺得你能跑得掉嗎?既然你把我逼到這種地步,我們幹脆就一塊下地獄怎麼樣?”
“自己下地獄別帶上我,跟你這種人我隻會覺得惡心。”樊語毫不猶豫的冷笑一聲,臉上帶滿了譏諷的神色。
可是白熙卻根本就沒有給她機會,她飛快的衝到辦公桌前,上麵不知道是誰留在這裏的陶瓷茶杯。
在樊語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她一把摔掉了那個陶瓷的杯子,撿起了其中最尖銳的一片。
此時的樊語臉上才露出了幾分遲疑的神色,她往後退了一步,壓低聲音開口道:“你是嫌自己曾經犯過的罪責還不重,非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送嗎?”
“反正從我回來報仇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沒打算活。”白熙的手被陶瓷碎片劃的鮮血淋漓,配上此時古怪的笑,頗有幾分駭目。
樊語不動聲色地往後退著,在計算著宮千俞他們過來的時機。
根據約定,他們應該還有不到十分鍾就回到這裏了。
權承瑾現在一定還在開董事會議,根本顧不得這邊的情況。
她讓宮千俞過來,除了要讓她把自己帶出去之外。
還要親自當著白熙的麵,讓她體會到被拋棄的絕望。
雖然現在白熙手裏有一大片凶器,樊語在心中思忖了一下,以白熙現在的體力,應該對她造不成什麼威脅。
拖延十分鍾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