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莊家靠著發展海外貿易在海市站穩了腳跟,後期受各種新型科技和文化幹擾,大小企業冒了出來,導致海外貿易多少受到了些影響。
如今莊家甚至被京溪壓了一頭,可想而知莊家今天舉辦晚宴是出於什麼目的。
莊老大名莊達國,年逾古稀,盯人看的眼睛卻透著十足的精氣神,絲毫不見渾濁。
他看著甘羽薇,“你是甘家的女兒?”
“正是,莊老您好,我叫甘羽薇。”甘羽薇渾身透著一股爽利。
老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不錯,權總就該娶這樣的人做妻子,你們婚期定在什麼日子,提前通知我。”
原本插不上話的眾賓客們聞言,找準機吹權承瑾彩虹屁。
“甘小姐身姿綽約,美貌動人,和權總果然是一對佳人,如今權總沒事,你們的婚期也該快了。”
“甘家和權家聯姻,這可是強強聯合,我就提前恭賀二位了,結婚時可要邀請我們。”
……
一片和諧的恭維聲中,插了一道潑冷水的聲音,“我們沒打算結婚,自始至終,我的妻子隻有一位。”
宴會廳陡然間陷入詭異的寂靜,各異目光沉甸甸地壓在樊語肩頭。
她緊抿唇瓣,心裏忽然冒出逃跑的想法,攥著裙擺汗涔涔的手,昭示著她此時多麼緊張。
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住腿軟的時候,宮千俞橫穿進來,上下打量了眼權承瑾。
“權總早就和甘家小姐宣布訂婚,當著她的麵說這些話,你也太冷血了,我看著都心疼。”
“既然你心疼,就麻煩你幫我哄一下,反正你也是老手。”
權承瑾犀利的話語如兩巴掌甩在宮千俞臉上,他眼睛瞬間充血般變得赤紅,呼吸起伏得厲害。
幾次吃癟,他臉上的表情快要維持不住了。
莊老摸索著輪椅扶手,回頭睨了眼低眉斂目的樊語,笑著道,“哦?難道權總口中的妻子,是這位樊小姐?”
“正是。”權承瑾痛快地應聲,讓甘羽薇的臉色頃刻間沉下來。
不僅甘羽薇,就連樊語的表情也瞬間變得難看之極。
她根本就想不明白,權承瑾為什麼才剛剛出現,就當著所有人的麵這樣說。
他原本就是整個會場裏麵的中心,這句話說出的瞬間,更是讓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了樊語身上。
莊老意味深長的看著樊語,眼睛之中藏著異樣的神色。
圍觀的人群中也開始竊竊私語的討論起來:“我聽說他們兩個人不是因為關係不和離婚了嗎?怎麼現在又說樊語是他唯一的妻子?這麼會玩的嗎?”
“你們忘了之前樊語在他別墅裏呆了多長時間?而且還說自己不是被囚禁的,說明人家兩個人是一拍即合啊!”
“那宮千俞算是怎麼回事啊?真就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唄?”
“現在更應該關心的是,從權承瑾消失是不是都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啊!不會是這倆人合起夥來坑的宮千俞的吧?”
在眾人的議論聲之中,宮千俞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冷,身上散發著恐怖至極的低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