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雖然所有人都說你去世了,但我一直沒有為你辦死亡證明,因為我堅信你還活著。”權承瑾的神色忽然認真起來,俊美的臉上滿滿都是真誠。
樊語的指尖顫抖了一下,轉頭不屑一顧的看著他:“那又怎麼樣?”
“沒有死亡證明,你我之間的婚姻關係不會取消。”權承瑾認真的看著她,“現在家裏還有我們的結婚證,你要我拿出來證明給你看嗎?”
樊語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至極,恨不得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你到底要不要臉?你跟白熙連婚約都定下了,現在卻說跟我沒有離婚?”
樊語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我告訴你,別想用這個莫須有的東西困我一輩子,我隨時都可以跟你離婚!”
“好。”權承瑾並沒有反駁,也更沒有爭辯,隻是神色淡淡的點了點頭,“隻要你想,隨時過來找我,我們馬上就可以辦。”
他這樣直接的回話反倒讓樊語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過去。
如今的權承瑾就像是剝皮換骨了一樣,跟之前完全就不一樣。
之前誰說不定說錯一句什麼,就會惹怒這尊喜怒無常的大佛,可現在樊語不論說什麼,都仿佛觸不到他的點上一樣,根本就不為所動。
“好,等回去之後就辦。”樊語也不再跟他客氣,直截了當的開口。
“走吧,先去見見她。”權承瑾點了點頭,再次拉住了她的手,往殷婉淑的病房裏走去。
那些醫生和護士早已經等在了門口,看到他們兩個人之後,就連忙圍了上來。
等權承瑾打開了門,他們一個個就跟護衛似的,也連忙走了進去。
此時的殷婉淑正被束縛衣囚禁在床上,整個人疲倦的閉著眼睛好似要睡著了。
她瘦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也很憔悴。
看來即便是在這種地方被照顧的不錯,也無法淡去精神的折磨。
為首的醫生率先走了過去,拍拍她的床開口道:“白老夫人,有人來看你了!”
殷婉淑緩緩的睜開眼睛,迷茫的看向的門口,驢唇不對馬嘴的接話道:“你們又打算在我身上施加什麼懲罰?”
樊語的身子一震,眼中劃過一抹驚訝的神色。
那醫生連忙轉過頭來開口解釋:“您別誤會,我們每天都要給他吃藥,她把這個當做了懲罰。”
說完之後,他衝身後的護士打了個手勢:“先給她喝藥。”
一邊的護士也耐心的開口道:“她的情緒經常性的不穩定,藥裏麵有鎮定的成分,待會她可能會有點困。但不會有傷害你們或者傷害自己的過激行動。”
從醫生和護士的熟練程度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對於殷婉淑來說不是第一次了。
護士把藥拿出來,倒了水送到她嘴邊,溫聲開口:“乖,我喝藥的時候到了,你要是喝了藥我們才會帶你出去玩。”
殷婉淑的眼神根本就無法聚焦,她放空地盯著前麵,喃喃自語的開口道:“你們打算帶我去哪裏玩呀?我們去爬山吧,或者到河邊去摸蝦,我做的油爆蝦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