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關這一切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而且她在海市也沒有什麼人脈,想要查到談何容易。
以宮千俞的能力應該能夠查到一些。
但是如果讓他知道的話,那就相當於自己又有一個把柄落在他的手中,是一個不劃算的生意。
難道就隻能靠權承瑾了嗎?
……
幾天的時間飛快的過去,很快就到了周六。
樊語挑選了一件鄭重之中又不失典雅的衣服,才剛下了車,就看到權承瑾已經等在了門口。
他的鼻梁上架著墨鏡,穿著跟他同色係的黑色西裝和襯衣,兩腿一直一彎交疊在一起。
有些人天生就是衣裳架子,就那麼隨意地一站就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他衝樊語抬了抬手,袖子上的袖針折射漂亮的光澤來:“小莊在我爸媽那裏,他們帶著他先去了宴會現場,你跟我一塊過去。”
樊語的目光若有似無的掃過那個袖針,那是曾經他送給權承瑾的,居然還存活著。
但她的目光很快就轉開,輕輕點了點頭開口道:“嗯。”
坐上車之後,權承瑾的車開的卻不是老宅的地方。
樊語詫異地掃了一眼,揚起聲音開口道:“這次訂了酒店嗎?”
老宅不論是規格還是裝修都非常的華麗,那裏才是開家宴的最佳地點。
海市的其他酒店恐怕都比不上。
權承瑾不動聲色的開著車,神色淡淡的開口道:“既然我們現在回去是以夫妻的身份,那就應該把戲做全套。”
雖然他的聲音淡漠至極,但是握著方向盤的手上暴起的青筋卻昭示了他的緊張。
“怎麼做全套?難不成還要我現場表演一個愛你愛到死去活來嗎?”樊語麵無表情的開口。
權承瑾勾起唇輕笑一聲:“你現在是知名的演員,表演這個倒也不算很難。”
“不好意思,麵對著你表演就很難。”
話音才剛剛落下,權承瑾的車子就停在了一家定製珠寶的店門口。
這個店是之前她才剛剛跟權承瑾認識的時候,他為自己定製手鐲的地方。
確切的說,是她以林言嫵的身份剛認識的時候。
權承瑾衝遠處的人打了個手勢,緊接著他的特助便忙不迭地捧著兩個小盒子走了過來。
特助的手都在哆嗦,對待那兩個盒子簡直比自己的眼睛還要珍惜。
這一邊就是五百萬,兩個合起來就是一千萬。
真要是摔了,他有無數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這裏所有的東西從定製成功,到拿貨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權承瑾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權承瑾隨意的拿了過來,隨意的開口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特助像個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似的,畢恭畢敬的鞠了個躬,就麻溜的離開了。
權承瑾動作輕柔的打開盒子,緩緩抬起樊語的手,將一個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尺寸剛好合適,就連款式也是低調之中帶著奢華,非常符合樊語的審美。
剛才樊語掃到戒指的內圈裏,用花體的英文寫了個“Q”。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權承瑾的裏麵應該是“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