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他就蠻橫的打開車門,不由分說一把將樊語扯了進去,把她死死摁在了副駕駛上。
樊語的身子一個不穩,重重地撞在了後麵的車窗上。
可宮千俞卻沒有一絲的心疼,他猙獰的瞪著樊語開口道:“我容忍你我之間有分歧,更能容忍那人踩在我的頭頂上撒野!但我不可以忍受你因為他來質詢我!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骨子裏就是賤,他才對你一點點好就忘乎所以,重新喜歡上他了?”
不得她開口說話,他捏著樊語的肩膀,像是瘋了一樣,一下下把她往身後的車窗上鍾撞去。
樊語整個人頭暈眼花,在男人絕對力量的強製,下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隻是這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宮千俞像瘋了一樣。
她好不容易從眩暈中掙脫了一絲理智,然後抬起手臂狠狠一巴掌落在了宮千俞的臉上!
清脆的掌聲在車裏回蕩起來,宮千俞像是忽然回魂似的,猛的跌坐回了駕駛位上。
他顫抖著指間掏出一支煙來,點燃之後猛吸了幾口,麵無血色的臉,這才恢複了神采。
許久之後,他將煙灰彈了出去,壓低聲音開口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失態了。”
“神經病。”樊語麵無表情的開口。
“我看神經病的人是你,我向你道歉,隻是因為打了你,不是因為覺得自己說錯了。”
宮千俞吸了一口煙,在煙霧繚繞之中緩緩開口,“你下次要是再幫他說話,我可不知道會用什麼辦法對付你了。”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樊語撥弄了下頭發,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雖然她剛才表現的好似非常無所謂,但其實她也被嚇到了。
尤其是宮千俞雙目猩紅撲上來的時候,眼中的殺意好像真的沒打算留活口。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而且我是最早得到消息的,自然也要在這其中做點事情。”宮千俞慢條斯理的開口,“否則豈不是浪費了這天賜良機?”
“之前在醫院的時候,檢測報告已經發到權承瑾的手上了,還沒有發現藥物之中有什麼明顯的致敏東西。”樊語冷冷的開口道。
宮千俞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的神色,帶著笑開口道:“看來權承瑾現在果然是很相信你呀,連這種機密都要讓你知道。”
說到這裏,樊語的心微微疼了一下。
權承瑾給了她絕對的信任,但轉眼這個消息就被賣給了宮千俞。
“沒檢測出來什麼,那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
宮千俞勾唇輕笑一聲,“隻要檢測結果被篡改,證實藥物裏麵有問題,絡文的口碑一定就會一落千丈。”
“但那些人……”
“閉嘴!”宮千俞再次神色扭曲的打斷了她的話,“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盡是一些婦人之仁!”
“之前那個殺伐果斷,不論代價的樊語呢?權承瑾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