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大氣又慷慨,言語之中又無聲透露著她的家底。
仿佛在告訴樊語,這件事情能幫權承瑾的隻有自己,她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東西。
權承瑾的臉色微變,正打算開口,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公司法務部的人打來的,想必就是為了藥廠的事情。
他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還是起身出了門。
“還是你們兩個人的私事更重要,畢竟有些人削尖了腦袋想進門。”樊語漠然地勾起唇,直接抬腳也要離開,“千方百計想辦法把自己湊的更近一些。”
甘羽薇臉上僵硬一下,緊接著又故作滿不在乎的開口道:“樊小姐這話實在是冤枉我了,我和權先生隻不過是生意合作的關係。以後就算在一塊,也是為了兩家的生意能夠做大商業聯姻罷了,比不得你們兩個人是真心喜歡的。”
“我有說過我喜歡他嗎?”樊語皺緊眉頭。
“不喜歡還要跟人睡在一間房裏,還要做出那樣親密的動作。而且立場搖擺不定,一會兒從了宮千俞,一會兒又在權承瑾身邊流連不舍。”
甘羽薇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在我們家裏,像你這種人一般都被稱為爛人,下賤到了極致。”
“不用在我麵前做自我介紹,我對你認識的已經很深刻了。”樊語毫不客氣的還嘴。
甘羽薇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差點沒忍住直接出手。
但是想到這裏,畢竟還是在權承瑾的家裏,如果鬧到他麵前對誰也不好。
她生生忍住了自己抬起來的手,一字一句的開口道:“他不是喜歡你,隻不過是割舍不下過去罷了。這次危機他很快就能意識到,誰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你說的這麼好聽,我甚至都有些開始懷疑,是不是你們家為了跟絡文合作,故意想出了這下三濫的招數,逼迫他不得不受製於你們。”
樊語勾了勾唇,“甘小姐,別擋道,大早上的不要到處跑著去破壞別人的心情。”
“少含血噴人!”甘羽薇捏緊了拳頭,“你聽好了,像你這樣下賤出身沒有任何背景的,隻能是男人的玩具,上流社會隻看利益不看人。他愛你又能怎麼樣,你能幫他一點忙嗎?”
不等樊語開口,她又往前大跨一步,咄咄逼人的冷聲道:“別忘記你之前是怎樣被他折磨的!那不是因為他愛你,而是因為你下賤的跟狗一樣,就算是死,也沒有一個人會在乎!”
撕開臉皮的甘羽薇就像是個輸出機器,每一個字都狠狠的敲在樊語的心口上。
曾經的經曆是樊語永遠都無法揭開的疤痕,恨不能永遠捂著,不讓任何人看到。
可是甘羽薇卻偏偏要揭開傷疤,露出裏麵的膿瘡讓所有人看。
“他才給你這麼一點點好處,你就像看著骨頭的狗一樣,忙不迭的追了上來,不是賤是什麼?”甘羽薇繼續開口,“你以為他在改過自新,實際上他在心裏笑話你就是個......”
“夠了!”樊語厲聲打斷她的話,抬起手差點忍不住,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