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瑾的臉色一變,正要打電話給自己的手下,讓他們上來砸門。
這下換樊語握住了他的手腕,低聲開口道:“你現在要是咱們的話,以後說不清的就是我們了。你們絡文想要仗勢欺人無所謂,我可不想落下這樣的把柄!”
“那你打算怎麼辦?”權承瑾淡淡的勾起唇,“像傻子一樣等在這裏,期盼著能夠感動他們嗎?”
“最近一段時間來找你們的到底是誰?如果你們不願意說的話,我們就隻能親自去查了。”
樊語抬高聲音,“我身邊站著的人可是絡文的總裁權承瑾,如果你們避之不見的話,我就當你們是做賊心虛。”
權承瑾的嘴角漫出一絲笑意,看著她開口道:“搬我出來當擋箭牌?現在我的名聲可是比你還差,就不怕適得其反嗎?”
“你的名聲一直都很差,跟最近的事情沒什麼關係,”樊語麵不改色的擠兌他,“你不是擋箭牌,而是惡名昭著的威脅。”
權承瑾不動聲色的皺了下眉頭,作為絡文的總裁,他一向行的端坐的正。
其他的人懼怕他,是因為他背後的家世,怎麼就成了他惡名昭著了?
但偏偏樊語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屋裏的人就一下拉開了門。
權承瑾森然的眉眼微微皺了一下,恨不得再重新把門給拍上。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門口的男人開口,顯然就是剛才在屋裏跟樊語對話的那個。
“剛才不是還不肯開門嗎?”權承瑾眉眼垂下,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哪怕他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但身上那強大到可怕的氣場,還是讓人不敢忽視。
這人輕輕打了個哆嗦,硬著頭皮開口道:“那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是誰,萬一是媒體過來騷擾我們怎麼辦?我們家已經煩不勝煩,我兒子的病好不容易好轉了一點,你們想讓他複發嗎!”
“你們家吃過藥之後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能把你兒子之前吃的所有藥都告訴我嗎?”樊語開口道。
那人死死地抓著防盜門,警惕的看著權承瑾開口道:“先告訴我,你們來這裏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告訴你們,我們家雖然吃了沒有事,但是我和孩子媽媽一直因此擔驚受怕,你們還要賠償我們精神損失費!”
“好啊,隻要你想,要多少就可以,”權承瑾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但現在把藥給我。”
那人不情不願的轉過身,翻出幾盒藥拿了出來,得到權承瑾的手中。
就在他要關門的時候,權承瑾忽然伸出手,霸道地擋在了中間。
那人嚇了一大跳,連連往後退了兩步,著急的開口道:“你們想要幹什麼?就算你是絡文的總裁,也不代表就可以私闖別人家裏,小心我現在報警把你們抓走!”
“來找你的人到底是誰?”
“找我的人多了,我都不認識!”那人梗著脖子開口道。
權承瑾的臉上依然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繼續慢條斯理的開口道:“那你就把每個來過你家裏的人體貌特征全部說一遍,說完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