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小白臉?”
呂慈腦中思緒一閃,不過瞬間就釋然了。
贅婿嘛,穿越界常有的套路,而且自己長得夠帥,當個小白臉也情有可原。
隻是......這個富婆選的不好啊,應該選那種歲數更大點的,幾年就給她伺候走,這樣就可以獨占產業,然後拿著遺產花天酒地,三妻四妾,開開心心的開始自己下半輩子生活。
呸!真齷齪,我鄙視我自己!
......
“五十兩銀子你都送過去了?”那個婦人的聲音還在繼續著。
“嗯,對方也收了,但好像沒有放人的意思。”
“那可是侯府的大牢,放人沒那麼簡單。”婦人有些無奈的說道:“等過了午夜,我親自去一趟,看看能不能走走關係,把那挨千刀的給弄出來。”
嘖,你瞅瞅這姐姐,不對,是媳婦......多有擔當,一門心思想把相公救出來。就衝這情誼,如果她長得是風韻猶存的類型,那我這輩子就這麼過下去也不是不行。
而且歲數和技術應該是成正比的。
“可是......如果人家還是不放呢?”那小丫鬟怯生生的又問。
“不放?!哼......不放我明個就去菜市口親眼看他人頭落地,然後跟著看熱鬧的人一起拍手叫好!”那婦人怒道:“成婚都半年多了,你說他幹過一件正經事麼?讀書讀書不行,從醫從醫不行,就一門心思做那些武道和修行的白日夢,一個小老百姓,簡直是癡心妄想!”
呂慈聽著夫人的喝罵,這才想起來,之前那個叫趙祿山的將軍好像也提過,這個世界應該是有修行者的。
穿越過來的世界,有修行者並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反而更像是標配。
不過呂慈對此並不向往。
修行這種玩意聽起來挺高大上的,但是無數小說裏都證實了,踏上修行之路,那幾乎就是苦逼的開始,又是立仇家,又是奪法寶的,半夜睡覺都得提防著被一個仙法給滅了,哪有當個腰纏萬貫的小老百姓舒坦。
金庸小說裏活得最嗨皮的,不是那些大俠,而是韋小寶。
這樣想著,呂慈也就不繼續杵在門外了,他準備看看自己傍的這個富婆到底是什麼姿色。
於是他整理了一下長衫,然後走到門前,輕輕一推......
“吱嘎~”
門就這樣開了。
一陣香風從屋裏飄了出來。
這是女人閨房特有的香氣,清清淡淡的,比起前世那種被化妝品和香水充斥的女人房間要舒服的多。
放眼望去,這是一間廂房的外室,桌台椅櫃一應俱全,眼前的茶椅旁,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年紀不大,穿著一看就是丫鬟打扮的輕衫羅裙,頭上梳著兩個圓圓的發髻,配上略顯稚嫩的小鵝蛋臉,顯得格外的可愛。
這會兒,她正站在一個婦人身旁,眼中還殘留著梨花帶雨的痕跡,讓其更是惹人憐愛。
“嘶......這長相,可比前世的那些童星耐看多了啊。”
看完了這美人坯子,呂慈又將目光移向了她旁邊坐著的那位美婦人......而這一看,竟然有些移不開眼睛。
明亮的燭光將她的輪廓勾勒的極美,就連睫毛都被染上了一層融融的金色,衣領微微後褪,露出半截修頸,瑩白細膩,宛如牙雕玉琢,身下的嬌軀裹在藍色的襖裙之中,襯著腰臀豐盈無比,特別是眼角的一顆櫻紅淚痣,讓其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子中年婦人的嫵媚。
但此時,一雙極為好看的眉眼之間卻有著明顯的怒意。
無所謂了,反正這張臉就算是怒,也怒的極有韻味。
呂慈呆立門口,微微張著嘴,有那麼幾秒鍾他甚至覺得,自己何德何能,能攤上這麼美麗的娘子?!
與此同時,屋內的主仆二人也愣住了,空氣足足沉默了三秒鍾,那座椅上的婦人才終於回過神來。
“你......你被放出來了!?”
“嗯!”呂慈展顏一笑:“讓娘子受驚了,相公我足智多謀,化險為夷,已經沒事了。”
此情此景之下,他覺得這番話說的很有風度。
然而聽在那婦人耳朵裏,卻讓其身子一顫:“你......你說什麼?!”
看看把人家給激動地。
“我說,相公我已經沒事了。”呂慈重複。
“相公?!”那婦人氣的柳眉倒豎,猛地抄起桌上的一杯茶,狠狠地朝著呂慈丟了過去,動作幅度太大,蕩起一陣讓人眩暈的波浪。
“小畜生!我是你嶽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