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弟子回答說:“師父,他……他堅持了二十分鍾!”
洛傾城頓時愣了一下,驚訝道:“他堅持了二十分鍾,真的?”
一眾弟子都是點頭。
洛傾城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神情,說:“不愧是我洛傾城的徒弟,我就知道他總是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祁雲心中不服,覺得洛傾城這是對陸川的偏心,總認為這個家夥哪裏都好。
自己當初堅持十五分鍾,可沒像陸川一樣暈過去,如果自己拚命的話,肯定也能堅持到二十分鍾。
蘇心柔則是皺著眉頭說:“陸川已經這樣了,師父還是趕緊救他吧,不然你可就要失去這個引以為傲的徒弟了。”
洛傾城哼了一聲,說:“他隻是暈了過去,我給他吃些藥,讓他恢複一下就行了。”
“來幾個人,把他抬到我的木屋裏去吧。”
蘇心柔聞言,眼睛一瞪,說:“為什麼要抬到你的屋子?難道就沒別的屋子了麼?”
洛傾城說:“陸川處在昏迷中,我需要時刻關注他的狀況,讓他去我的屋子裏是最方便的,如果你能處理他這個狀況,我可以給你們安排一個房間。”
蘇心柔咬著牙看著洛傾城,她覺得這個可惡的師父是故意的,但是自己又沒辦法給陸川進行治療,所以沒辦法反駁洛傾城的話。
幾個弟子走過來,將陸川抬起來,朝著洛傾城的木屋當中走了過去。
蘇心柔憤憤地跟過去,這次她也隻能忍了。
洛傾城的木屋當中擺設簡單幹淨,除了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還掛著幾幅畫,簡單的格局卻使得整個房間都有著一種高雅的氛圍。
將陸川放在床上後,那幾個弟子便都退了出去。
洛傾城看了蘇心柔一眼,說:“你也出去吧,這裏留我一個人就行了。”
蘇心柔昂起頭,堅定地說:“師父,陸川是我老公,就算留,也應該是我留下來,你跟我老公單獨在一個房間裏,恐怕不合適吧?”
這次輪到洛傾城吃癟了,她的確沒道理自己跟陸川在一個房間,而把陸川的媳婦趕出去。
想到這兒,洛傾城就一臉氣憤,陸川這個混蛋,怎麼能娶別人做老婆呢。
她沒再說什麼,拿出一些丹藥,給陸川喂了下去,隨後便坐在了房間的椅子上。
蘇心柔守在床邊,關切地盯著陸川,看的洛傾城滿是嫉妒。
她癡癡地盯著躺在床上的陸川,腦海中浮現出當年的種種記憶,臉上露出了一絲悵然的表情。
過了沒一會兒,陸川悠悠醒轉過來。
蘇心柔見狀,滿是關心地喊道:“老公,你醒啦,你感覺怎麼樣?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陸川搖了搖頭,除了身上有點乏力,胳膊酸痛以外,並沒有大礙。
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蘇心柔的態度有點不對勁。
她關心自己很正常,但是剛才的語氣……是不是有點太急切了?
就仿佛,想要急著向別人證明什麼一樣。
就在這時,洛傾城走了過來。
陸川看到洛傾城那張帶著幽怨的臉蛋,心裏邊一咯噔,暗道一聲:“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