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雞脖子上拴有一條白布條,在踱著四方步,不緊不慢的行走著。
“我靠,公雞戴孝……慢一點,咱們在後麵跟著走。”一見那傲氣行走的大公雞,我趕忙攔住展大哥道。
“公雞戴孝……這又是什麼古怪?”
展大哥很不解的問我道:“這裏連人家都沒有,又哪來的公雞?”
“公雞為王者,王者戴孝,這得是什麼來頭?”而我則一聲很驚心叨叨了。
“三屍……三屍語,這裏又與魚術子有什麼關係?”我手扯展大哥跟在公雞後頭慢慢走著,看我們根本沒有超越它的意思,那公雞突然咯咯一聲叫,撲棱起膀子往前飛跑去了。
“對了,展大哥,你說三條腿的狐仙,是不是很怪?”隨著看那公雞撲棱膀子跑了,我拉展大哥緊跟著。
“是啊,人家都說殘缺不成仙,病疾不化神,是挺怪的。”展大哥說道。
“不,我不是說這個意思。”
我一聽說道:“我是想問展大哥,在你家祖上,出沒出現過有狐仙,我總感覺你家這死咒,有點怪。”
“額,你的意思是說,我家祖上得罪過什麼狐仙了,所以才落得這樣?”展大哥反問我。
“是啊!”我一聽說道:“就算是一個死靈給你家下咒,那也過了三世,自行就解了,這也就是所說的,毒怨不過三世的道理。”
“可你家這死咒已經過了三世了吧,就說明是一個成了道行的妖靈,給你展家人下的咒,那麼這裏所能牽扯到的,隻有這個三條腿白狐了。”
“可讓我怎麼也想不通的是,怎麼會有公雞戴孝呢?”
我隨即又一聲叨叨道:“公雞隻能給王者戴孝,白狐仙再是成靈的仙家,也承受不起這公雞戴孝啊?”
“你是說白狐仙已經死了?”展大哥問我。
“我不知道。”
我搖搖頭說道:“如果不是白狐仙死後葬在這裏的話,那又有什麼人,能承受得起這公雞戴孝呢?”
“這個……兄弟,你讓我說實話嘛,我有點讓你給我繞迷糊了。”聽我不住聲叨叨,展大哥說道。
“哎,進村子再說吧。”我一聲歎氣,這就緊跟公雞後麵,進到一個四麵破敗,荒草叢生的小村子裏了。
也就是房屋都坍塌差不多了,要不是村口立有一塊石碑,上麵寫著屍語村,都沒人尋思這裏有人居住過。
“在哪呢,那個大房子?”我進村瞅瞅叫。
“是啊,我爹說就在村頭上,這怎麼沒有呢?”展大哥也很迷糊的四外瞅。
“咯咯咯咯咯……勾勾……”
而也是這個時候,那隻昂首闊步的大公雞,猛不丁的一聲啼叫,村子裏立時人聲鼎沸,熱鬧了。
是男女老少都有,鬧哄哄的說笑逗罵。
有喝茶的,有聊天的,有打狗喂雞,還有扛著鋤頭要去地裏幹活的,反正一副活生生的過日子景象。
而村口之上,也猛然之間佇立起一座大房子了。
房子的窗格子很小,破敗不堪的院牆已經堆掉了,我與展大哥瞅瞅,奔那院子去了。
“你說神奇不,李強老弟?”隨著奔進殘破院子,展大哥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