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見,起身跟著吧。
我倒要看看這屍體,能作出什麼猴來。
也就是咋樣為自己報仇的。
就這樣一路走,甩了一路爛肉渣子,等到了村子時候,屍體差不多隻剩下個骨頭架子了。
“是村裏人害了他?”看死人大踏步的走進一個院子,我緊跟著進去。
也真特碼神氣,這死屍不用趕,也不用貼符文,竟然能跟正常人一樣走路。
而且還能很準確的找到那個害他的人。
“死人死在夢中,活人活在夢裏,而害人的人確逍遙快活著……”我叨叨著那神秘女子的話,突然間反應過來了。
死人死在夢中,是說這個人是在睡夢當中,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被人給害死的。
而活人活在夢裏,是指那個發瘋了的劉紅梅。
她的確是活在自己的夢境裏,走不出來。
等害人的人逍遙快活,就是指的如果不是那個神秘女人出手的話,這死人的冤屈,恐怕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了。
“好有正義感的女子!”隨著想明白了這段話的意思,我又一聲嘀咕道。
就這樣隨著死人進屋,黑咕隆咚當中,一鋪大炕上麵躺了一排人。
是鼾聲雷動,一個個睡的都挺香。
而那個死人上前,伸出森白白枯節一樣的手指,摸住一個人腦瓜子就開敲了。
敲的邦邦的,就跟是到西瓜地裏挑西瓜一樣。
“這是啥意思?”我有點沒看懂。
“不是……”
我這正很疑惑琢磨著呢,死人竟然在漏風的嗓子眼裏發出一聲很含糊聲音了,喊著不是。
“那哪個是?你敲腦瓜門就能知道是誰殺了你?”一聽死人能說話,我問他了。
“是的……”死人拉長聲音回了我一聲,又摸住一個人的腦瓜子敲上了。
反正接連敲了五六個人的腦瓜子,最後啪嚓一聲,把一個人的腦瓜骨給抓碎了。
是五根森白白手指插入那人的腦瓜骨裏,就像抓爆一個爛柿子一樣,一股子血腥氣傳出來,嘩啦啦的血漿順著炕沿灑地上了。
“吧唧吧唧吧唧……”死人趴在那碎裂的腦瓜骨上,大口吧唧了。
“哎呀,你這還要成精咋地,咋還喝上人血了?”我瞅了瞅,正尋思要不要上前去阻止的時候,那死人抬起一張血糊糊的臉衝著我笑。
隨即嘴裏很含糊的說了聲謝謝,伸手像拖死狗一樣把那抓碎腦袋的男人給拖扔到地上,他爬炕上躺下了。
“你?”我是徹底的被驚到了。
張大嘴巴,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咋地了?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腐爛得隻剩下白骨的死人,竟然很神奇的長出了一身肉。
不,那就跟正常人一樣,往那裏一躺,還發出了酣睡的呼嚕聲。
而被扯拽扔地上的男人,則瞬間變成了一堆腐肉,也就是變成腐屍了。
“還有這麼神奇的術術,這可真是在夢中了,什麼都在夢境中發生了!”我很覺不可思議的叫,突然間地上的腐屍站起來,呱嗒呱嗒的往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