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級賽接著進行,天空上的名字不斷變化,之後的每一場戰鬥都很激烈,但無論怎麼看都沒有趙山河和莫北的戰鬥精彩。
天空逐漸暗淡下來,比武進行的還是如火如荼,曆年來的比武都是一開擂就不會停。
趙山河躺在臨時療養院的病床之上氣若遊絲,整個臉因為失血過多都是蠟黃之色,傷口雖然被包紮住了,但也不斷的向外湧出血液。
燕舞在趙山河被安置好後,來看他一次,將真元注入他的體內護住了心脈,確定沒有大礙後才轉身離開。
大部分弟子比武都是點到為止,即使受傷也沒什麼大礙,所以像趙山河傷這麼重的很是罕見,再說他也沒有師傅,受傷後隻能暫居在這臨時療養院裏。
夜逐漸深了,一個身穿黑色夜行服的人跳進了屋內,一雙眼滴溜溜圍著屋子打量一番,確定安全後賊兮兮的走到趙山河身旁,扣住他的嘴放進去一顆藥丸。
看到趙山河咽下丹藥,他才滿意的點點頭:“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隨後身形從屋內躍出,消失在黑夜之中。
趙山河的臉逐漸扭曲起來,頭上淌下了大汗,一股強悍的氣息在他體內開始橫衝直撞,不過一會時間又恢複了正常。
過了幾個時辰,趙山河逐漸醒過來,他用胳膊撐著坐起了身體。
達摩心經的鑄造了他強悍的體質,這幾個時辰趙山河的外傷已經基本痊愈了,除了經脈還有些破損。
“感覺好點了嘛?”療養院的長老聽見趙山河的動靜,快步走了過來。
“好多了!謝謝長老關心!”趙山河站起身活動了下四肢,聽見外麵擂台的喊殺聲,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真是個怪胎!”長老看著趙山河的背影搖了搖頭,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快就活蹦亂跳的又去擂台賽了。
山河樓的比武還在繼續,飄在半空中的寶珠散發出柔和光芒,將整個擂台照亮。
此時正在比武的是,長老院護院大弟子錦程和靈物院首徒前山,兩人的戰況也很是激烈,看的下麵的人是不斷叫好。
錦程一柄銀槍如蛟龍出洞,閃著電光步步緊逼,打的前山自顧不暇毫無還手之力。
兩人雖然都算是個門中的翹楚,但前山的戰鬥力顯然弱很多。
“接招!”錦程催動秘法,手中銀槍化成一道銀芒直刺而去,前山舞著長劍想要阻擋卻是徒勞,銀槍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人和門門主仁丹宣布錦程獲勝。
天空中的名字不斷變化,趙山河一陣小跑走了進來,火急火燎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大家一看趙山河這麼快就回來了,又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他沒事了?”
“我看外傷基本上沒事了,經脈還有些破損!”
此時那個再地上呼呼大睡青年睜開了眼睛,抿了把臉看著趙山河。
“你不一般啊?”那個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滿嘴酒氣的問道。
趙山河猛然一驚,莫非這家夥看穿了自己?他急忙擺擺手道。
“有啥不一樣啊!”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火焰的氣息!”那人猛然做起身,眯著眼打量著趙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