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聖二話不說,幹脆伸出手,連衣服都沒有脫掉,更沒有想以前那般有耐心的親吻她,愛撫她,隻是簡單解開腰帶,帶著幾分強勢。
他沒有半點哄誘,也沒有半點的技巧,隻是單純地把她發~泄工具似的要著。
唯伊張了張口,喘著氣,想要喊出聲,可是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她的麵色極其蒼白,她無力掙紮地閉著眼,隻能硬生生地承受著男子瘋狂地索要。
唯伊有些茫然地張開眼睛,大腦裏麵一片空白。
她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眼神,都是冰冷的。
疼痛無盡在身體蔓延著。
她什麼都沒有做,為何他會不分青紅皂白就如此殘忍對待她。
想到這裏,一股委屈在心窩蔓延著。
眼角的淚水,緩緩滑落。
可是唯伊的淚水,絲毫沒有讓靳聖憐香惜玉地停下來,仍舊自顧自地要著她。
瘋狂地要著。
狠狠地要著。
甚至力道愈發加重起來。
仿佛隻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她,是他的唯一。
唯一的女人。
女人,他從來不缺,可是不知道為何,自從重遇到她那一刻開始,所有的事情都變了。
他隻有在跟她做著的時候找到幸福的巔峰之感。
隻有在她開心的時候,才找到心悸的感覺。
甚至,看到她哭泣的時候,他心底會莫名升騰起複雜的感覺。
在不久之後,每一次看到她受傷。
他才懂得,那叫心疼。
他學著默默對她好,好到連他都感覺自己是如此的陌生。
難道他對她不好嗎?
為何她卻跟其他男子糾纏不清……
唯伊的神誌愈發有些渙散,她覺得身體極為疼痛,全身像是被車子碾過似的。
一直到她忍受不了想要掙紮,卻被他狠狠按著動彈不了,到了最後,唯伊卻連掙紮都掙紮不了,隻能這般承受著,才低聲祈求:“靳聖……疼……”
聽著她帶著哭腔的聲音,靳聖整個人表情柔和了一下。
也隻是那麼一下。
隨後,靳聖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突然之間笑出聲,低沉地喘著氣,唇瓣一下一下地咬著她的耳垂,極為用力:“疼麼?是不是很難受?”
唯伊慌亂地點了點頭,她的手死死攥著被單,淚水無聲無息地滑落。
下一秒,靳聖突然之間停止了所有舉動,捏著唯伊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
靳聖此時一絲表情都沒有,有的卻是讓人心寒到極致的冷冽,一字一頓冰冷開口:“這是你該做的本分,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情人,我想要的,你就得必須好好侍候到我滿意……”
唯伊聽著靳聖的話,似乎感受到一陣陣冰冷朝她席卷而來。
她疼得連喊得聲音的力氣也沒有,快要承受不了這般的感受和疼痛,心底也有著說不清的難過和委屈。
然而,眼淚卻像斷珠般,滑落地愈發洶湧。
反反複複,不知道折騰了多少次,折騰了多久,靳聖才精疲力盡地停下來。
靳聖緩緩放開了唯伊的聲音,半撐著身體看著身~下的女孩。
看著她宛如無神的娃娃,軟癱地倒在床|上,淚水在她臉上肆意地流淌著。
此時的唯伊,有多狼狽就有狼狽,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靳聖看著這般的唯伊,心底微微一揪。
良久,他才想要從她的身上挪走,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剛想要轉身離去,卻被一隻冰冷的手攥著他的衣角。
靳聖頓足,並未曾回頭看一眼。
下一秒,才傳來唯伊低聲無力的聲音:“靳聖,放過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