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轉變態度,剛剛還是個冷傲總裁,轉眼就變成了小奶狗,麵對這種的劇烈情緒波動,那小娃娃卻是連哼都沒有哼一下,仿佛我的一切舉動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把我掐得死死的,怎麼著也翻不出她的五指山。
“吳桐,給他上鐐銬。”
“是,小姐。”
“橋豆麻袋!”
我趕忙打斷二人的對話,說道,“啥意思啊,要不要這麼刺激!我是來談生意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可不做。”
“吳桐,你難道忘記跟他說這裏的規矩了嗎?”
“沒來得及。”
“下次可不能馬虎了,要不然,我就要打你了哦!”
“是,小姐!”
“現在說吧。”
“是,小姐!”
吳桐像是個複讀機,一點人類的情感都沒有。
事實上,我見她這麼久了,從始至終那張臉都一個樣,連說話的音調,表情,甚至嘴角張開的幅度都一模一樣,恍若被程序設計好了,不一樣就意味著出錯,崩潰,bug碟機。
片刻後,吳桐說話了。
“胡小姐的規矩是,坐上審訊凳,戴上鐵腳銬,蒙上黑布罩。”
“請問我是犯人嗎?”我問道。
“先生,你是客人。”
“既然我是客人,為什麼會被像犯人一樣對待。”
“先生說笑了,對付犯人可沒有這麼文明。”
“吳桐你跟他廢那麼多話幹什麼!他愛談談,不談滾!”
胡小姐毫不客氣的懟了我,全然沒把我的麵子放在眼裏。
我也是生了氣,老子好歹是個有身份的男淫,被帶上鐐銬算怎麼回事,cospla,y越獄兔啊。
“哼哼,我就不愛談了,拜拜!”
我轉身就走,回頭都不惜得回頭。
“送他出去,莫讓他在家裏亂竄。”
“是的,小姐。”
吳桐答應著,快步追上了我。
我也不搭理他,按照來時的方向出了門。
雖然我的眼睛被蒙住了,但方向感還是存在,無需吳桐指引,自己就能不碰到任何的東西。
很快,我又重新站在了陽光下。
哪怕陽光特別昏暗,可胡家帳篷裏,不僅是光線上的黑,還有心理上的壓抑。
“砰!”
吳桐拉上了門,完全把我給無視掉了。
“哎我去,真囂張啊。”
我啐了一口,隻能遠離了帳篷。
絨城,我不是第一次來了,在我的記憶中,這裏是個非常漂亮的地方,哦山清水秀,人傑地靈,可現在的絨城,距離漂亮這個詞已是十萬八千裏。
目光所及,界是肮髒。
人的身上肮髒,心裏慌張,恍若隨時隨地就要承受不住,死過去一樣。
“唉。”
我歎口氣,正要去找謝婉君他們。
可在這時,一個聲音卻叫住了我。
“很巧嘛,又遇見你了,引路人!”
後麵三個字被對方咬得極重,仿佛是有深仇大恨,要把我嚼碎吃了。
我回頭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司空佛!”
“直呼別人姓名,可不禮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