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該找個比你大一點的老婆,好好管管你。”
“大一點?恐怕是大億點點吧!”
“有區別嗎?”
“海了去了!”
“嘿嘿,那不正好嘛,都省得你費勁兒帶小孩兒了,連孫子都給你一步到位了。”
“別,這個可要費電勁兒。謝隊,要不你也多費費勁兒?”
一聽我這話,謝婉君的臉色唰的一下就冷了下來。
她又不傻,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哦,她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我的意思。
於是,就聽啪的一聲,我的另外一邊臉也多了五根手指印。
我立馬就老實了,再也不敢在謝婉君麵前說騷話。
這個惡毒的女人,打人可是真打啊。
七號管道口,冷風陣陣。
沒了人的維護,裏麵的燈也停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籠罩在其中,即是成了天然的保護色,讓人充滿恐懼,不敢靠近。
謝婉君依舊是冷冷的看著我,“任務是進去守著,還是就在外邊。”
“在外邊就好了吧。他隻說不要讓裏麵的東西出來,沒說讓我們進去把裏麵的東西滅了。”
“好吧。”
謝婉君抽出桃木劍,殺意漸漸彙聚。
卻在這時,從管道上方的車道上跳下了幾個人。
他們和絨城的大多數幸存者都不一樣,那些人是渾渾噩噩,慌裏慌張,與其說是人,還不如講是砍了尾巴的狗,極度沒有安全感。
而他們呢?個個充滿了自信,從發型到衣服,從衣服到氣質,無不向世人表明個性這種東西,還存在當今的絨城中。
“幹什麼的,不知道這地界兒是我鍋哥的嗎?”
有一黃毛,耍著蝴蝶刀朝我耀武揚威。
可其他人的視線卻始終放在謝婉君的身上,瞧他們那雙賊眼珠子,恨不得貼上身去,仔仔細細的好好看。
“蟈蟈?這才幾月份啊,都有蟈蟈了?”
我開著玩笑,卻被黃毛視為了挑釁。
“喲嗬,你小子有點兒意思哈,在這地界都敢和我們作對,是tm不要命了吧!”
“誤會了,我們是捉鬼師,來這裏是有任務,而不是挑戰幾位大哥的權威。”
我相信在當今的絨城,鬼這種東西已經不被人視做神秘了,畢竟絨城現今的苦難,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鬼。
果不其然,黃毛一聽我的職業,立馬就跑回了小夥伴的身邊。
“郭哥,這小子說自己是捉鬼師。”
黃毛連忙對其中一個膀大腰圓,渾身肌肉塊的青年說,“可信不可信啊。”
那青年冷哼一聲,上步一前道,“老子叫郭強,方圓五百裏歸老子管,你說你是捉鬼師,但老子不怕鬼,所以捉鬼師在老子眼中就是個屁。你可以滾,但這個女人,必須留下。”
謝婉君眼露殺意,尋常人見了肯定會嚇一跳,畢竟這是在無數次的生死曆練中培養出來的氣質。
可郭強不僅不怕,反而看謝婉君的眼神,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仿佛對方的表情,讓他很喜歡。
“不錯不錯,我就喜歡你這桀驁不馴的勁頭,嘿嘿,比前幾天那些女娃好多了。”郭強嘿嘿笑道。
驕傲如謝婉君,怎能忍受這般羞辱,她口念法訣,一朵火苗憑空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