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傀儡之術，被蠱師界同行親切的稱為，智商測驗手冊。
也就是說，誰練誰傻x。
“厲害了，我的哥。”
我不由得發出讚歎，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逆水行舟不是勇氣，還能是什麼。
“他肯定在附近，隨時會來。”
楚念凡望著四周的叢林，仿佛那其中蘊含了磅礴殺意。
“來就來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你還是要保她？”
“她是我救下來的，送佛送到西，我自然得保護好她。”
“哼哼，就怕別人不領你的情。”楚念凡冷笑道。
“救人在跡，不在心。我救她，不是為了她承我的情，而是這個人該救。”
“說得冠冕堂皇，不還是看著人家漂亮嘛。”
楚念凡一句話戳到了我的肺管子，偏偏我還沒辦法反駁。
哪怕林月兒隻是醜上一點點，我之前也走了。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然你很無恥，誰叫我倆是青梅竹馬，早就許下了婚約。唉，女人的命，天注定。”
楚念凡明明是個蘿莉，此刻卻老氣橫秋的說話，著實有點反差萌。
但我心中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不好啦，不好啦。”
突然，鬼虎跑了過來，他一邊飛奔，一邊大喊，“念念，念念你快去看看。”
“怎麼了？”我倆同時問道。
“那姑娘渾身發黑，眼看是不行了。”
“靠!”
我一個箭步衝了出去，沒跳兩下便回到了屋子。
果不其然，林月兒正蜷縮在牆角，身子發黑，膿液從她的額頭往下滴落，緩緩包裹全身，乍一看和黑芝麻糊差不多，可惜芝麻糊是香的，膿液卻散發著陣陣的惡臭。
我問鬼虎，“她怎麼成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啊，剛剛我聽見裏屋傳來響聲，我就趕忙進去，然後就成這樣了。”
“她的主人已經來了。”楚念凡解釋道。
“什麼？”
“別忘了，她隻是一副傀儡，主人讓她死，她就得死。”
“可惡。”
我啐了一口，再問楚念凡，“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她。”
“沒辦法，血脈牽扯就這麼的複雜。”
“哈哈!”
窗外，忽然傳來大笑，“小子，逃得倒是挺快。可惜啊，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tm的，是那老家夥!”
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除了始作俑者的神棍，大祭司之外，還能有誰這麼討厭。
“來了幾十個人，把屋子包圍起來了。不過，這其中大多數是普通人，隻有三個氣息特殊的存在。卻也不強，我一挑三，就能在二十招內滅了他們。”鬼虎說道。
楚念凡指著林月兒，對我說，“殺了他，她也得死。”
“那你能找到是誰嗎？”
“我並非神仙，自然是不能。活人傀儡雖然雞肋，可它唯一的優點就在隱蔽，施術者自己不說，就連宿主都不知道，何況是我一個外人。”
“鬼虎，念念，你們兩個保護好她。”
說完，我踹破窗戶，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
“小子，出場方式很瀟灑嘛，希望待會兒你也能這麼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