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啊?”
裴倩看著我,我看著牆,也沒了主意。
“你認為呢?”
“要不,咋跑吧。”
“跑?我好歹是個男子漢,響當當的大丈夫,怎麼能跑呢。”
“那就去幫墨少寶。”
“我選擇第一個。”
聽了這話,裴倩頓時翻了白眼。
我趕忙找補,“我這是正義的撤退,懂不懂啥叫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啊。”
“行行行,你是爺,我聽你的。”
裴倩很是不耐煩,就差把鄙視兩個字刻在了臉上。
我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推開了門。
接著我便看見了餐廳老板那猥瑣的目光。
他笑道:“小夥子,這麼快就完事兒了啊,”
“啊,咋滴。”
“身體不好呀。”
“啥玩意兒?你怎麼知道我身體不好的。”
“也不怪你,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朋友,換做是我,恐怕早歸西了。”
他說話,我越來越聽不懂,牛頭不對馬嘴,根本接不上。
“我說您啊,老老實實的做你生意吧,其他閑事少來管。”
“你看現在,哪兒有我的生意做啊。就你給我的這點錢都是我好幾天的營業額了。”
老板說著,長歎一聲,繼續道:“外頭那個墓離我這兒隻有一公裏,鬼大爺才來我這裏吃飯,別說他們,就連我自己都嫌晦氣。”
“那個墓到底怎麼出現的?”
“大概一個星期前吧,那天晴空萬裏,難得沒下雪,還出了太陽,我們正以為到了夏季呢,卻在中午出了怪事,先是太陽突然落下,月亮冒了出來,不過一會兒,月亮又沒了,太陽跑了出來,兜兜轉轉好幾次,就聽見轟隆一聲巨響。那可真是地動山搖的,把我廚房裏的盤子,碗都給震碎了一多半。然後就出現了一個大坑。我店裏的服務員膽子大,找來一根繩子綁著自己就跳了下去。這都好幾天了,他還沒上來,估計是死在裏頭了。”
“天有意象,更tm邪門了。”
我啐道,“不能去不能去,金山銀山都不能去。”
“快走吧,我頭皮發麻啊。”
裴倩抓著我,我趕緊跑了起來。
像這樣的邪門地方,我和我爺爺遊厲的時候,我一個人闖蕩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可每一個都給我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甚至是體表的創傷。
與其去這種地方玩兒命,我還不如抱著裴倩去小公園劃船,散步,逛小樹林難道不香嗎?
我倆一口氣跑了五公裏,直接把古墓甩得老遠才敢停下。
“墨少寶呢?不管他了嗎?”
我問裴倩,裴倩卻冷血的回答,“信不是送到了嘛,楊總又沒給我們別的任務,隻說是送信。退一步來講,我們又不是墨少寶的爹娘,他怎麼樣,死不死,管我們屁事啊。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靠!你真沒人性。”
“我是小狐狸,又不是人,人性就難為我了。”
她的回答,我無言以對,更何況我一個人,都沒人性,怎能去要求一隻狐狸呢。
“跑餓了,去吃飯。”
“我讚同。”
雖然城內出了好多件怪事,但苦寒之地的飛塢城顯然比南方多了忍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