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怎麼辦?送他一程嗎?”
“別管了,讓他自生自滅吧。”
我意識還清楚,知道這兩個女人要丟下我。倘若這樣,我肯定是沒救了。
於是,我使出全身力氣,胳膊一掃,抓住了個什麼東西。
我喊道:“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
“呀!還能說話。”
“對對對,我還能說話,還有一口氣,快救救我吧。”
“你別抓我的腳啊,滾開呀,好惡心。”
我抓住了,那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怎麼可能放掉。
我不僅不放棄,反而抓得更緊了。
“滾開,滾開啊!”
“我不!”
“惡心!”
“求求你,救救我吧。”
“你再不放手,我就殺了你!”
眼前突然出現一抹寒光,顯然是刀劍那樣的利器,足以把我腦袋給切下來。
但我還是不放。
死在荒郊野外和死在美女的劍下,誰好誰壞,我還是能分辨清楚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動手吧,給我一個痛快。”
“流氓!”
劍鋒狠狠落下,我卻沒感到疼痛。
我還以為是凍得時間夠長,導致我沒了痛覺反應,但事實卻跟我想的不一樣。
“月兒,你忘記這裏是什麼地方了嗎?不要殺他。”
“可是她還抓著我的腳呢,我能不能把他的手跺下來啊。”
“最好不要見血。”
“好吧。”
隨後,我便感到眼前一亮,溫和的光芒閃閃爍爍,像是把我丟進了溫泉,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展了,他們在唱著歡樂頌。
片刻,我就能看見東西了。
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個美麗的婦人,35歲左右,紮著雲髥,由一根白青色的發簪束縛住,特別的是她額間的紋印,那是三朵小小的雪花,卻是紫色的。
她對我溫柔的笑道:“你醒啦,沒事吧。”
“沒,”
我看得癡了,忽然想起了我娘,她也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溫柔。
“小公子,你可以放開我女兒的腳嗎?”
“當然可以。”
我急忙縮回手,又問她,“美女姐姐,謝謝你救我。”
“不用謝。”
“要謝要謝。可我現在身無長物,要不然我就以身相許吧。”
可惜,以身相許四個字還沒等說出來,就被一把劍擋了回去。
“滾開!”
說話的是個俊俏的小姑娘,她女生男像,紮著馬尾辮,十分的英俊瀟灑,要是參加選修,不得分分鍾出道,妥妥的c位。
我退後一步,離開了劍鋒的籠罩範圍。
“哼,還算你懂點實務。不像其他的人類那麼狂妄,滾吧,我就不殺你了!”
“大路朝天,你走得,我就走不得?”
“什麼!你敢頂撞我,找死!”
“你要是能殺,剛才就殺了,何必等到現在。”
我嗬嗬笑著看向她,她被我氣得直跺腳,卻無可奈何。
“有種的你別跑,等過了禦靈之地,我就要你的命。”
“切,你就吹吧。”
我嘴角一勾,十分不屑的從她身邊經過,邁步走向了前方。
“母親,你看他嘛,好可惡!你幹嘛要救他。”
“我隻是讓他多活一陣,撐過我們離開的時間。誰知道他的體質這麼特殊,小小的一個治療術,就能讓他恢複七,八成。而且我從他的體內察覺到了一股蟄伏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