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不去!”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我抱著胳膊,根本不搭理薛月的無能狂怒。
薛月也沒了辦法,眼看烏狄在牛頭怪的暴虐下節節敗退,甚至身上都多了些拇指大小的傷口。
金甲被鮮血染紅,氣勢逐漸潰敗,或許下一刻,他的腦袋就會被斧頭重重砍下。
“李一,隻要你幫忙,無論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大姐,你這不是讓我幫忙,而是逼我去送死啊。”
我指著牛頭怪,牛頭怪揮著斧頭,左一劈,右一劈,把山石砸得砰砰做響,火花四濺。
“殘暴不?凶狠不?我的骨頭能有石頭硬?還是你以為我的腦袋能擋那怪物的斧子。大王,臣妾做不到啊。”
“李一,是不是我幫你恢複實力,你就能去幫忙了。”
“怎麼恢複?窮鄉僻壤的,抓隻毛毛蟲補充蛋白質都做不到,何況是我這麼嚴重的傷勢。”
其實,我的傷勢根本不嚴重,薛月的媽媽已經把我治得差不多了,但傷沒了,實力卻和牛頭怪有著本質的區別。
我相當於剛出新手村,可牛頭怪卻是中期地圖的精英,隨便來一斧子,我立馬死翹翹。
“你過來。”薛月忽然道。
“做咩呀。”
“把手給我。”
“你想幹什麼?”
“別說廢話了,快把手給我,不然就來不及了。”
“好吧好吧。”
薛月抓住了我的手,指甲輕輕滑過,手掌瞬間多了一道口子,鮮血控製不住,b,iu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你幹什麼!”
我下意識的要縮回手,可薛月死死拉住不放開。
並在下一刻,薛月如法炮製,讓自己的手掌也流出了鮮血。
奇怪的是,她的雪並不似人類的血。
正常人的血,動脈鮮紅,靜脈暗紅,可她的雪卻是紅中泛白,宛然是玫瑰花的花蕊,漂亮歸漂亮,卻給人一種不真實感。
我想問她是不是有基因上的疾病,或者是傳染病,可還沒來得及,薛月就將自己的手掌,貼上了我的手掌。
“靠!不消毒啊!”
“閉嘴!”
薛月語氣強硬,頓時讓我慫了。
與此同時,我聽見了一串奇妙的咒語,恍然是雪的墜落,風的呼嘯。
咒語完成的片刻,薛月和我的手掌突然爆發閃光,光芒迅速擴大,把她,我二人都給罩了進去。
“李一,你答應我,以後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什麼跟什麼啊,我一句都聽不懂。”
“我獻祭了自己的婚姻,以求雪神賜福。你會擁有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境界。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你是我丈夫。”
“啥!”
“不用驚訝,你會接受的。”
薛月說完,便把唇,按在了我的嘴上。
刹那間,軟糯香甜,我的大腦不受控製的陷入碟機狀態。
“去吧,接下來該你完成你的使命了。”
光芒散去,薛月在我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我晃了晃腦袋,暫時讓理智回歸本體。
事到如今,我還是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
和薛月結婚,沒什麼。畢竟薛月是個大美女,我還算撿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