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原來是要空手套白狼,玩兒黑吃黑呀。本地混的,也忒兒不地道了。
好在這時,柳橙橙及時出現,解釋了一切。
然後!
烏可可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啊。怪我怪我,老糊塗了,忘記了。”
“你老糊塗?誰tm信啊,老女鬼就是想找個由頭罵老子一頓,別以為老子沒看見你兜裏揣的是什麼,肯定是待會兒就要去收拾花美男了!可憐啊,年紀輕輕就要忍受千年老妖精的摧殘。這輩子都要有陰影了。”
我在心裏,狠狠地把烏可可罵了一通。
但是我的表情,卻非常的誠懇。
或者說,裝孫子。
“沒事沒事,丈母娘鞭策得是。您要是不時常提醒,我肯定會忘的。”
“你小子說話我愛聽。這樣吧,明天沈家會有一場法事。也邀請了我,你就帶著我的請柬去沈家,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至於謝婉君在什麼地方,是被關著,還是死了,我並不清楚。”
“丈母娘能幫到這裏,小婿已經很感激了。”
“行啦,馬屁就別拍了,快回去休息吧。”
“好的好的。”
說完,我直接攔腰抱起了柳橙橙,在她的驚呼中,我把她帶進了房。
是夜,春光燦爛。
清晨,神清氣爽。
我早早的起了床,開始鍛煉。
“你幹什麼呀?昨晚還沒鬧夠嗎?”
柳橙橙的小臉紅撲撲的,她縮在被子裏,大眼珠子是眨呀眨,宛然狂風暴雨中的燈塔,在引著巨輪朝自己靠近。
所以,我這艘巨輪接受了指引。
燈塔啊,你可要等著我。
沈家的法事是在晚上,傍晚我就要過去。
孤身一人,不帶柳橙橙。
哪怕她非常想去,可我還是拒絕了。
我這次去沈家,又不是去參觀遊覽的,我是去搶人,很危險很危險,帶著柳橙橙肯定會讓我分心,正所謂有了家庭,就有了羈絆,什麼KTV呀,發廊呀,小酒店呀,不該去的就別去,就算去,也得偷偷摸摸的,打槍的不要。
當我來到沈家時,才發現門的兩邊已掛了兩個白色的燈籠,整體的氣氛壓抑,陰沉,顯然主家有了喪事。
具體是誰死了?怎麼死的,我敢說沈家99%的人,都沒我清楚。
但是,這重要嗎?
那倒黴蛋的親姐姐都不在乎,甚至還把親弟弟的死做成了文章。
怪不得老話說,自古無情帝王家。
就連一個地區性的大家族都這麼冷血,何況是高高坐在廟堂上的皇帝。
我壓低了寬延冒,邁步走了過去。
“對不起,我們沈家在做法事。”
門衛一把攔住了我,那鐵塔般的身軀就杵在那裏,天然給人一種壓迫感。
我回應道:“我就是來參加法事的。”
“您有請柬嗎?”
“有的。”
我把一封白色的卡片遞了過去,那壯漢接過一看,便皺起了眉頭。
“您和烏總是什麼關係?”
“我是烏總的私人秘書,她今天有事來不了,所以就叫我過來了。”
“能讓我看一下您的麵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