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之所以這麼做,倒不是他算計什麼,而且那個姓蔡的,也沒有什麼值得葉謙去算計的,葉謙這麼做,純粹是想為老張出口惡氣。
老張的淳樸,挺打動葉謙的,尤其是葉謙剛來,老張就花錢請葉謙喝酒,雖然那酒不值幾個錢,但這卻是老張一份心意,而且老張平時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卻舍得請葉謙喝酒,說實話,葉謙挺感動的。
兩人合計了一下,就出了門。
姓蔡的也住廠裏麵,由於跟廠長攀點關係,他分到單獨一間,而且這間房比較偏,好像那個地方就他一個人住。
葉謙的計劃很簡單,老張負責敲門,葉謙負責在旁邊躲起來,手上拿著磚頭,敲完門老張就跑,然後把姓蔡的騙出來,騙出來之後,葉謙用磚頭扔他,爭取一下把姓蔡的打昏,然後再狠狠揍他一頓出口惡氣。
老張當時擔心,如果葉謙沒把他砸昏怎麼辦,葉謙就說,反正他躲在角落裏,姓蔡的也發現不了他,老張想想也是,就算沒砸到那姓蔡的,估計一板磚飛過去,也能把他嚇夠嗆。如此一來,也算是報仇了!
兩人按照商議好的計劃,來到姓蔡的住的地方,葉謙躲好之後,老張就砰砰砰的敲門,老張敲得很響,敲完之後就跑。
沒過多久,一個比較胖的男子就衝了出來,神情很是氣憤。他隻穿著一條,全身白茫茫的肉整個曝露在外,看上去真像一條白蛆。
葉謙掂量了一下磚頭,揮手就砸了過去,磚頭正好砸在那胖子的頭上。
“啊!”那胖子慘叫一聲,當場倒地昏死!
“誰?”胖子剛被砸昏,屋裏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葉謙心猛地一驚,暗道不好,葉謙真沒想到,這屋子裏還會有別人。因為之前老張說過,姓蔡就一個人住在這。
而跑遠的老張,看到姓蔡的被砸昏,立刻就轉身往回跑,神情很是興奮。
看他的樣子,已經在摩拳擦掌,打算狠狠揍姓蔡的一頓。
而看到老張往回跑,葉謙更加心急了,但葉謙知道,他不能發聲,要發出聲音肯定會曝露自己,葉謙隻能對老張打手勢,讓他別過來,但是老張就像沒看見一樣。
很快屋子裏就走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那女人一眼就看到老張,而老張看到她,整個人瞬間就傻了!
“是你!”那女的厲聲吼道。
看到那女人,老張一下子就嚇得臉色慘白,魂飛魄散。
葉謙沒辦法,這個時候也不能再躲下去。葉謙衝了出來,葉謙速度很快,以至於他衝到女人身後,那女人都沒發現他,葉謙狠狠給了她一記手刀,那女人頓時也昏死過去。
此時老張也走了過來,不過他沒有之前那麼興奮,而是嚇得渾身顫抖,跟篩糠一樣。
“這個女人是誰?”葉謙倒是冷靜,皺著眉問道。
“完了完了,這次我死定了。”老張如夢囈般嘟囔著。
葉謙推了老張一下,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能不能冷靜點。”
被葉謙這麼一推,老張才好像緩過點神來。
“這個女人是誰?”葉謙再次問道。
老張深呼吸了幾口,說道:“她是廠長的媳婦。”
“廠長的媳婦?”葉謙頓時愣住了,然後看著老張說道:“那他們豈不是搞破鞋!”
“嗯!”老張哭笑不得。
老張是老實人,遇到這種事,第一是被嚇,第二是被驚到了。
但是葉謙卻不是老實人,一聽這女人是廠長的老婆,葉謙心裏就開始算計了!
這正好應了那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作為廠長,這個礦出過幾次事,死過多少人,那心裏肯定是有數的。之前,葉謙跟小山的意思,為了不打草驚蛇,要麼等著這礦出事,要麼製造點事端,讓它出事。但現在,葉謙覺得他有更好的方法,那就是通過這個女人,來尋找突破口。
想到這,葉謙開始打量這女人。要說這女人美,也算不上美女,但要說她醜,卻也不能算醜,她皮膚很白,身材很好,的,而且東北女人,個子都挺高。再加上五官端正,綜合一下,一百分的總分,能拿到八十分左右。
按道理來說,這樣的女人,就算出軌,也不至於找姓蔡的。
這姓蔡的,除了一身肥肉,葉謙實在看不出來,他有什麼地方能讓女人著迷。
說實話,如果這女人不是廠長他媳婦,老張可能都會動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