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爺,我想起一個人來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幹的。”姓蔡的急聲說道。
“是誰?”何澤炫連忙問道。
“老張,還有跟他住在一起的年輕人。”姓蔡的說道。
————被何澤炫點名,老張心裏惴惴不安,葉謙到很輕鬆的樣子。兩人被三個人領著,一個人走在前麵,兩外兩個人把葉謙和老張夾在中間,看這架勢,像是怕兩人會逃跑一樣。
“你說何少爺找我們兩個過去,會有什麼事?”老張小聲問著葉謙。
葉謙淡淡一笑,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的。”
來到許東以前的辦公室,推開門,何澤炫坐在裏麵,在他兩邊,分別站著三個保鏢。
葉謙看了何澤炫一眼,這個年輕人,跟葉謙料想中差不多。看人眼神帶著傲氣,一副十足富二代的氣勢,雖然不算很帥,但是一身名牌再加上刻意裝扮的一下,在女人眼中,也算是個帥哥。
何澤炫看了葉謙一眼,說道:“昨晚許東被殺的時候,你在哪?”
葉謙連忙曝出惶恐的表情,說道:“何少爺,你這麼說,可就冤枉我了。許廠長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那個時候,我跟老張正在寢室裏睡覺。”
“何少爺,真是這樣。”老張也連忙說道。
“可是我昨天調取監控錄像,錄像上顯示,那個時候,你快速朝工廠外跑去。許東和黃黛清,也差不多是那時候死的,這你怎麼解釋。”何澤炫看著許傑,冷聲問道。
“何少爺,昨晚我女朋友跟我鬧分手,我傷心之下,就想一個人靜一靜,發泄發泄,所以就跑出了工廠。”葉謙解釋道。
老張跟著說道:“何少爺,這點我可以作證。”
“放屁!”何澤炫厲聲喝道:“你們把我當傻子是不是!蔡金寶已經全部招了,他說你們撞破他跟黃黛清的奸情,還強迫他們錄音,蔡金寶說,你用這錄音威脅過他,要他給你一大筆錢。你能向蔡金寶要挾,就能跟黃黛清索要。在我看來,你們分明是要不到錢,又被許東撞破這事,惶恐之下,就把他們都殺了。人證物證都有,你們還想狡辯?”
老張被何澤炫吼懵了,雖然何澤炫說的有板有眼,但是天地良心,這些事情,他真的沒有做過,而且這段日子,許傑一直跟老張在一起,怎麼可能跟蔡金寶要挾。
突然,老張想道前天,前天葉謙不是出去了麼?
難道,真的是這樣?
老張驚愕的看著葉謙,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葉謙。
老張是個老實人,心裏有啥,眼睛裏就全表達出來。
看著老張的眼神,何澤炫看著葉謙的眼神,越發的淩厲了。
葉謙心裏咯噔一下,很顯然,老張懷疑他了。不過何澤炫這麼一問,再加上這兩天葉謙一些異常的舉動,老張懷疑那是應該的。
如果這罪名坐實了,以何家的勢力,葉謙除非曝露身份,否則很難脫身,但是一曝露身份,豈不是把葉家也給牽扯了進來?
“何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懷疑我,我也不知道蔡金寶為什麼會昧著良心,跟你說這些話,但是這些,我真的沒有做過,如果蔡金寶問心無愧,那我請何少把他叫過來,我要當麵跟他對質。”葉謙看著何澤炫說道。
事到這一步,葉謙又不得不動用佛骨手鐲了。
“那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何澤炫說道。
說完,何澤炫對身邊保鏢說道:“你們去把蔡金寶帶過來。”
沒過多久,蔡金寶就被帶過來了。蔡金寶一進辦公室,就指著葉謙大聲說道:“何少,就是他,就是這個人,他威脅過我,如果我不給他錢,他就要把那事捅出去。”
“蔡金寶,你最好不要昧著良心說話,我什麼時候威脅過你!”葉謙看著蔡金寶,冷聲說道。
說完,葉謙手上的佛骨手鐲,突然閃爍一抹綠幽幽的光芒,這道光芒瞬間被戒指吸收。
這個變化很微妙,微妙到周圍人都沒有發現。
突然,蔡金寶就像變了一個人。
“何少,我錯了,這些其實都是我做的。”蔡金寶跪下來,很惶恐的說道:“是我想霸占黃黛清,是我想霸占許東的財產,所以我就跟黃黛清商議好,讓黃黛清殺了許東,然後我來善後,但是等我過去的時候,我看到許東死了,心裏就起了歹念,我把黃黛清打昏,然後用刀割破她的動脈,把現場布置成她殺了許東,內疚絕望之下,就割脈自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那日記也是我撕掉的,我不是人。”
說完,蔡金寶眼中閃過一道厲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