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薇薇很享受現在的生活,根本沒有與他和孩子相認的打算,他要做主動打破窗戶紙的這個人?
第一次體會到望而卻步的滋味,薄慕琛沉吟片刻,轉身,像是從沒來過一樣離開。
回到公司,薑遠峰已經在等著了。
看到他回來,薑遠峰焦急迎上來:“怎麼了?薄總有什麼事找我嗎?”
“你弟弟......”薄慕琛打開了話茬,話到嘴邊,忽然又覺得跌份。
慕薇薇有幾個男人,和他有什麼關係?
隻是睡過一次罷了,五年前又不是沒睡過,她都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他憑什麼要在意?
“沒什麼,就是今天下午在arthur醫學研究所,碰到你弟弟了。”薄慕琛及時改變了話題方向。
薄慕琛為慕薇薇擋硫酸一事,雖然媒體記者不敢報道,卻在上流社會圈子裏傳遍了,薑遠峰也有所耳聞。
“他呀,薄總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對學醫癡迷頗深,我們家也拿他沒有辦法,隻能隨他去了。”
“嗯。”薄慕琛含糊點頭,已經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城東的項目,進行得怎麼樣了?預計什麼時候完成?年底之前能否能夠完成?”
兩人就著城東項目,聊了小半個小時。
離開的時候,薑遠峰不忘關心薄慕琛,叮囑他顧好身體,休息幾天,別太勞累了。
談話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這一閑下來,還真有點難受,背部的傷麻藥勁頭過去了絲絲密密的痛。
薄慕琛蹙了蹙眉,忍住疼痛小心的起身,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他今天是得到消息臨時去研究所的,拖到現在還有一堆工作沒有做,就是真要休息,也得等把工作安排好再說。
一忙就到下午,背後的痛,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把電腦關了,薄慕琛移步到休息室,打算先休息一會,趴著竟睡了過去。
再醒來,是被軟香的雞湯味弄醒的。
他沉眸,撐著從床上起來。
剛弄出動靜,休息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一襲白裙的安晴語,紅著眼從外麵小跑進來。
一進門,她的目光就直直定在薄慕琛的背上。
“阿琛。”眼淚在她開口的同時奪眶而出:“你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嚴不嚴重?醫生怎麼說?”
她眼裏的關心做不得假,雖然難過至極,但也沒有伸手去觸碰他,而是保持著安全的距離,顯然讓她搬出去已經把她嚇到了。
到底是陪了自己十年的女人,沒有感情,也有恩情,薄慕琛歎氣,沒有說出太冷漠的話:“不嚴重,我這不是沒事,都能來公司工作?”喵喵尒説
“都這樣了,你還工作。”安晴語哭得更大聲:“錢永遠是賺不完的,更何況你已經很有錢,鈺安這輩子都花不完了,與其太過苛刻自己,不如給自己放空,好好休息幾天,你這麼辛苦,別人看著也會難過的。”
這個別人指的是誰,不用多說,彼此都明白。
薄慕琛難得的容忍,也開始變得不耐煩了。
“這不是你可以關注的問題。”他冷著臉,走向洗手間,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記住你的身份,我和你,隻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再有下次,你敢冒昧逾越這層關係,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
嘩啦啦的水聲,如同鋒利又細密的刀劍,擊碎安晴語僅存的希冀。
哐當的關門聲中,她柔弱無助的小臉,忽而變得殘酷冷冽起來:“既然你這麼為她守身如玉,她一回來就恨不得立刻把我甩開,那就別怪我先下手為強,堵死她所有的路,讓她即使想複婚,也都複婚無門了。”
。您提供大神雲小溪的慕薇薇薄慕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