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帶著幾個保鏢魚貫而出,薄老爺子被軟禁起來了。
在他睚眥欲裂的眼神,和不斷罵逆子的憤憤中,薄慕琛當著他的麵,拖著他維護了很久的秦如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薄家大宅這座深深庭院。
一路掙紮,一路求情辯解,但都改變不了被帶走的命運。
秦如嫣嘴唇都快咬爛了,薄慕琛卻沒留情,把她拖出薄家大宅,直接扔到了他的車後座上。
“如果不想你遠在m國的老父親再一次因你遭殃,那就給我老實坐好。”
表情淡漠的說了動手以來的第一句話,成功的製止了秦如嫣的鬧騰,薄慕琛快速來到前麵的駕駛座,開門上車,扣安全帶踩油門,一氣嗬成。
一路疾馳,一個小時後,外頭的景色慢慢熟悉起來,正是曾經關押過慕薇薇的廢棄碼頭。
薄慕琛把她帶到這裏來做什麼?難道...
秦如嫣大眼睛浮現出恐懼,剛好這時,車門打開了,薄慕琛高大的身子如山如海,站在了車邊。
雖然秦如嫣竭力掩飾,不想自己露出一丁點不合時宜的情緒,薄慕琛還是捕捉到了端倪。
“你怕什麼?”薄慕琛撐著身子,似笑非笑:“認識這個地方?知道這是哪裏?所以害怕?”
“不!”秦如嫣拚命搖頭:“我就是害怕,這地方太荒了,慕琛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麼?你...”
“放心,我不會隨便殺人拋屍的!”長臂一伸,把秦如嫣從裏麵拖出來,拖到那艘廢棄的漁船。
漁船外麵是破破爛爛的,裏麵倒還好,也就是一個沒什麼家具的雪白的房間。喵喵尒説
然而原封不動的髒亂大床,和床角的攝像機,卻昭示了這個房間的不簡單。
哪怕沒有親自來過,秦如嫣依然猜到了什麼,她眼神慌亂,瞳孔緊縮。
“你想做什麼?”她哭得聲淚俱下:“我知道因為慕小姐頻繁受傷的事,你緊張過度,一直認為這事與我有關,可你怎麼不想想,我從來就沒有得到過你的承諾,想要嫁給你也隻是我和薄叔叔的一廂情願而已,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做這種讓你厭惡的事,若是做成功了那還好,要是事發了,這不是把你推得更遠嗎?我有這麼傻嗎?”
她分析得有理有據,可薄慕琛已經下定了決心,就不可能輕易動搖。
“動手!”任由身後女人的哭喊,他邁步走出了房間。
速度很快,像是多停一秒,就會髒了他的眼一樣。
寂靜的夜裏,薄慕琛一支又一支的抽煙,漁船裏麵的尖叫聲一陣高過一陣,一直都沒有停下,也沒等到女人招供的喊停。
薄慕琛逐漸感到不耐煩,情緒煩躁的都快爆炸,周銘總算在此時趕到。
“總裁。”比起他的陰寒暴戾,周銘麵色凝重,彙報:“薄家大宅已經安排好了,老爺子身邊現在是鐵桶一塊,不會再有人輕易潛伏到他身邊,半山別墅還有慕家別墅和薄家大宅是同等人力,也不會有人能傷害到小少爺,還有慕董和甜米小小姐。”
聞言,薄慕琛麵色微沉:“周洋那邊呢?怎麼樣?”
薄慕琛深知,秦如嫣就算有再多壞心思,那也隻是小羅羅,周洋才是支撐兩個女人進行下去的狠角色。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不妨礙他知道周洋出了不少力,用盡他能用的每一個手段算計慕薇薇,惡心自己。
“周家還是老樣子,傾盡旁支全力保護嫡支,堅持認為這次的事是吳錦出於私人的嫉妒心理而做的,和周家無關,和周洋無關。”
“周洋這是想把我當傻子?”薄慕琛淒然冷笑。
犧牲一個旁支的媳婦,保全嫡支唯一的少爺,這筆賬劃不劃算,周洋很清楚,他也很清楚。
既然這周洋忽然變得敢做不敢當了,連擺在明麵上的證據都不承認了,那麼好的,那就做好迎擊他暴風雨的準備。
“吳錦的老公,是因為花心養小三,才和吳錦感情破裂,輕易不得歸家是吧?”
。您提供大神雲小溪的慕薇薇薄慕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