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琛俊臉陰沉,眼神暴戾,都有奪過咖啡杯潑過去的衝動。
似是看穿他的心思,秦如嫣仰頭看他,紅唇勾起譏諷而又不屑的笑意:“別這麼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我用我自己來幫薄總你看清慕小姐的心思,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嗎?”
薄慕琛眸色一頓,難免不悅。
秦如嫣再接再厲,搶在他開口之前,繼續說:“我知道,慕小姐的孩子,一直是薄總心中的刺,是你們沒有走到一起的根本原因,對吧?這個問題你們早就心知肚明,但都不肯把話說明,要死不活的頂著遮羞布曖昧著,可是薄總,你是生意人,最是明白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道理,你和慕小姐本來就不合適,而我不過是在你們本身就有矛盾的基礎上,幫你們斷了,我有錯嗎?我做錯什麼了嗎?”
一個兩個,都在說他們不合適。
薄老爺子也就罷了,秦如嫣,她算什麼東西?
薄慕琛眼底滿是壓抑的怒氣,大手一伸,直接捉住秦如嫣的下巴,狠狠的掐住:“你以為沒有薇薇,我就會娶你?你算什麼東西,我們之間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了?”
薄慕琛下手是真沒留餘力,秦如嫣的喉嚨口空氣已經稀薄了,即便如此,她依然麵容淡定,氣定神閑:“你們之間是輪不到我插手,我不過希望薄總能看清、死心,然後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罷了,我又有什麼錯?當然,我知道薄總如果清醒著,是絕不願意給我機會的,但我始終認為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我要是什麼都不做,那就什麼都沒有,你說我說得對嗎,薄總?”
心裏很清楚,這女人的想法絕對沒那麼簡單。
她的心機明顯比安晴語要深得多,每走一步都想得很長遠,她絕不可能因為區區一個機會,就冒險這麼去做。
更何況,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旖旎,就不存在什麼機會不機會。
“我不知道秦氏集團的難關你是怎麼過去的,也不想問,我隻知道,當你再次出現在海市的這刻,薄秦兩家的情份從此斬斷,從你這裏就重新計算了。”
這話說得很重,警告的意味很濃,秦如嫣臉色徹底冷沉下去。
“薄總一向都很自信,沒關係,你繼續自信。”瞪著眼,她怒視著男人:“遲早有一天,我會用事實向你證明,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薄慕琛不語,深邃的眸子迫視著秦如嫣的視線。
強烈的直覺讓他知道這女人之所以這麼敢,一定是請了什麼強大外援,有所依仗才敢囂張,但他的人既然都查不到蛛絲馬跡,薄慕琛也隻能冷靜,不急於這一時。喵喵尒説
“你不想要命,我成全你!”指尖陡然一鬆,秦如嫣就跟焉巴了的皮球一樣,猛然墜落下去。
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兩道清晰的指印,男人視若無睹,大步離開。
驅車回公司,一路上,慕薇薇小臉數次浮現,薄慕琛用強力直接給鎮壓下去了。
不能想了。
那女人都已經那樣狠了,他就是再不舍,也不可能再把自己的熱臉送上去。
要是真想女兒了,大不了...大不了就把甜米的撫養權奪回來。
一個心裏沒他的女人罷了,他都已經給夠麵子,她還不領情,他還需要顧忌什麼嗎?
薄慕琛想得痛快,車子開得愈快。
很快回到公司,他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把自己浸泡在工作上,用堆積如山的工作,來緩解心情。
一忙碌就是一天,傍晚快下班的時候,周銘拿著一份文件,敲開了他的辦公室。
“總裁,秦小姐的全部資料,都在這裏了。”
薄慕琛眸色微暗,伸手去拿文件。
周銘微微猶豫,但還鼓足了勇氣說:“秦小姐的過去,似乎被人刻意處理過,我之所以能這麼快拿到手,是因為之前就有人一直在追查秦小姐,那人還先於我們一步拿到秦小姐的資料,我才這麼順利的拿到。”
無需多言,薄慕琛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原來他對慕薇薇的關心還真不夠,在某些方麵,他做的遠比Ahren少一點、慢一步,莫名的,薄慕琛已經死透了的心,又有絕望又沮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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