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要是還不知道,陸雄對陸塵已有莫名的忌憚,陸家的這些人,智商都可以拿去喂狗了。
隻是,陸家眾人實在想不通,為何,陸雄會如此的隱忍著,陸塵這裏,到底有怎樣的底牌?
“執行家法,沒這個必要,太麻煩了!”
陸塵笑看著身前人,用隻有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現在,先收一些利息,本錢這些,以後再慢慢算,陸銘,好好感受著,這些年來,你父子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
陸銘神色大駭,卻是半個字都無法吐的出來,然後,整個人如同斷翅的鳥兒,向著陸天豪暴掠而去,口中鮮血灑落長空,染紅了大地。
他沒死,陸塵還沒有要殺他的意思,就這樣直接殺了他,那就太不好玩了,也沒辦法,讓自身多年的生不如死,能夠盡數的發泄出來。
陸塵要還給他們的,也是一份生不如死!
“小混帳,你找死!”
陸天豪接過陸銘,他都不用去仔細察看陸銘傷勢,都知道自己的兒子傷的有多重,他要殺了陸塵,給兒子出口惡氣,卻是忘記了,他曾經加諸在陸塵身上的一切。
“陸天豪,放肆!”
陸雄直接來到了高台邊緣,看向陸塵,道:“你且先去取回你父母所留之物,以後有什麼事,老夫自會找你,也希望,你若有什麼事,可以直接來找老夫。”
話中的意思,所有人都能聽明白,陸塵也能明白,他笑了聲,轉身遠去。
“家主,為何?”
陸天豪忍不住的問道,就現在,兒子還在他懷中,那一份重傷,自己的兒子,何曾有過?
“爾等都退下!”
“家主?”
“都退下!”
眾人無奈退下,至於所謂的族會,已沒必要繼續下去,陸天豪再怎麼不甘心,也隻能抱著陸銘先離開了這裏,不久,高台上,便隻有那十數人在。
“家主,為什麼要這樣做?”
有清瘦老者問道,他是陸天豪之父,陸旦!
陸雄深吸口氣,道:“昨晚,陸家中,死了一個丫鬟。”
眾人神色輕動,一個丫鬟而已,死了也就死了,不需要放在台麵上來說,更沒必要,在這個時候特地提起來。
“那個丫鬟,是陸塵殺的,殺了她之後,陸塵還說過一番話,有神秘強者幫他療傷,讓他丹田複原如初。”
眾人頓時明白了今天陸雄的這般反常,陸旦沉聲道:“家主,此事可能當真?”
陸雄道:“無論真假,陸塵丹田無恙,這應該已是事實,我們就不得不更謹慎去對待他,否則,他說的若為真,陸家將頃刻間灰飛煙滅。”
陸旦沉默片刻,道:“為何,家主同意讓陸塵取回他父母留下來的東西?”
陸雄聞言,冷視著陸旦,道:“那一物,我們研究了多年之久,始終不得要領,也就是說,能夠開啟者,唯有陸塵。”
“這件事情老夫交給你去辦,你竟如此糊塗,指使陸天豪倆次對陸塵出手,你這是想讓我陸家,守著寶物而不得?”
陸旦忙道:“家主恕罪,並非是我如此糊塗,陸塵天賦太過可怕,如若…”
陸雄擺擺手,道:“你的擔憂,老夫豈能不明白?所以,老夫留他一年,不管他有多出色,一年之後的他,也飛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陸旦道:“可他如今,有那位神秘強者在背後,我們未必能夠如願以償。”
陸雄漠然一笑:“隻要寶物的秘密解開,老夫得到之後,就能踏進先天境,甚至有可能,去窺探那神秘的造化之境,再有寶物相助,廣褒的天都府中,老夫都是絕對的強者之一。”
“屆時,天都府中,老夫不懼任何一人!”
“傳令下去,從今天開始,任何人,都不得為難陸塵,老夫要他盡早的,解開寶物的秘密,若再有人妄為,就別怪老夫不念同族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