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適應的這麼快,而是神秘長盒伴他修煉,前前後後,本就已經七個多月過去了,這一次的變化,隻是在原來的基礎上所產生的全新之變,他自能很好的適應。
“武照,沒想到,你也來了!”
另外一處的觀看區中,一道淡淡的冷意,如電般的掠來,還伴隨著一種試探,將旁邊的陸塵都是給影響到了。
那是一個,年紀和武照相仿的,十八歲左右的少年,一身氣度不淺,顯然也頗有家世,隻是眉眼之間的冷厲,看著極不舒服。
武照看了一眼,道:“珍寶樓拍賣會在即,自然想著來見識一下,比不得你孟星,可以時常來道戰台見識。”
可以時常來,意思就是,這個少年,乃景陽城之人。
那孟星笑了笑,神色之中,自有一份傲然:“見識一下自然是可以,怕就怕,有太多的奢望,你要知道,人不可以太貪心,否則,失去的就會更多。”
武照道:“我武家從來都隻是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而已,比不上你孟家,喜歡到處伸手,說貪心,比不上你孟家。”
“嗬!”
孟星又笑了聲,隻是現在的笑,過去冷漠,盯著武照時,猶若猛獸看著兔子:“人分很多種,弱者或強者,弱者自沒有資格貪心,而強者,就有這個資格。”
“知道你很不服氣,不如,上道戰台去玩玩,如何?”
武照眼瞳輕輕一縮,這才是對方真實的意思。
孟星揮了揮手,其身旁,有人暴掠而出,落在了巨大的道戰台上,而後說道:“武照,上來玩玩吧,也別說我欺負你,我的護衛,煉氣境九重,與你實力相仿,應該不至於不敢吧?”
好一番侮辱!
武照笑了,很平靜,道:“上道戰台,沒這個必要,我有自知之明,不想丟這個臉,你也別費這個心思了。”
孟星淡淡道:“現在不想丟臉,以後丟的臉就更加大,若不識趣,丟掉的,可能會是整個武家。”
武照聲音微寒:“武家隻是偏安一隅之地而已,並沒有多少了不起,但如果覺得,武家很好啃的話,也麻煩你孟家,將牙齒磨的硬一些,別到時候,便宜沒占到多少,牙齒給掉光了。”
孟星含笑道:“這就不勞你武照多費心了,行吧,就這樣,大華鎮的三大家族之一,也不過如此,見麵不如聞名。”
“嗬,相比起景陽城的諸位,大華鎮確實不怎麼樣,不過,武家這麼膽小,也是沒有想到,讓諸位見笑了。”
另外一處觀看區中,有年紀相仿的少年微笑道,末了,還看了武照一眼,道:“你自己丟人現眼也就算了,還連累了我們,你說你來幹嘛的?”
“柳湛?”
武照眼瞳清冷,寒意湧動。
那柳湛頓時笑道:“怎麼,對上孟家的時候,與縮頭烏龜沒什麼倆樣,對我柳家,就有膽子了?”
柳家,大華鎮三大家族,陸家、武家,另外一方,便是這柳家!
柳湛與武照齊名,陸塵有所耳聞。
孟星的聲音再度傳來:“都說大華鎮的年輕一輩中,柳兄和武照齊名,如今看來,柳兄,武照遠不如你,怕是以後,大華鎮年輕一輩,就要以你為首了。”
柳湛微微抱拳,道:“孟兄過獎了,我可不敢當,大華鎮的水比較深。”
有旁人道:“這話倒是沒說錯,多年前,大華鎮的陸天豐夫婦,別說在景陽城,便是在整個天都府,都頗有威名…”
九歌看向了陸塵,陸天豐夫婦,便是陸塵的父母。
孟星淡然道:“陸天豐夫婦麼,倒也確實是個人物,可惜,為人太不自重,落得一個死無全屍,這也是活該!”
柳湛接著道:“他們的兒子陸塵,如今在大華鎮,有名的廢物一個,也算是貽笑大方了,這一家三口,挺有意思的!”
確實挺有意思,因為在他們說話之間,道戰台上,已經多了一個人,除卻九歌外,便是武照,都沒有發現,陸塵,是如何上了道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