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也嫌臭呢!
他將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枕著樹幹,“你們沈家最近真是熱鬧,又是黃皮子大耗子殺人,又是挖墳遇蛇!”
我爸看向了大樹那邊,“說起來也是奇怪,這些年來一直相安無事,怎麼突然就被它們給盯上了?”
辭淵幸災樂禍,“好事做多了總是有回報的,這不就來了麼?你們好好享受吧,誰讓沈家養不出能人呢?”
沈家當年有人能製服辭淵這種大妖,定下了送活人祭品保全族人的協議,如今卻連些小怪都搞不定,確實難堪。
我都能想到的他們自然也想得到,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這才是真正的打臉呢,還是很疼的那種。
我爸好歹也是沈家的少家主,多少還是要維護一下臉麵,“我們還有事要處理,大仙請自便。”
“知道要處理那還不趕緊,不嫌臭啊?喜歡這味道?”辭淵厲喝一聲,突然對我招了招手。
有沒搞錯,那麼高的樹我怎麼可能爬的上去,他是不是忘了我是個沒用的凡夫俗子啊?
我這心裏正在吐槽呢,人卻已經飛起來飄向辭淵,然後他伸手一撈把我帶入了懷中。
辭淵攬著我,“下麵太髒了,上來待會兒,跟本君飛了幾次,這點高度應該不會怕了吧?”
雖然早已是他的人,但這樣親昵靠在他的懷裏,我還是有點不自然,“不怕……就是有點奇怪。”
辭淵另一隻手不知從哪又掏出了那個酒葫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隔空取物不過是個小法術而已。”
“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我感覺心跳在加速,有種很奇妙的感覺,“你今天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辭淵打開瓶塞喝了口酒,“本君對你好嗎?”
我吸了吸鼻子,被那股沁人心脾的酒香陶醉,“以前有點凶,但最近幾天還挺溫柔。”
辭淵輕笑一聲,“嗬……你現在好歹也是本君的祭品,對本君還有用處,護著點有問題?”
我心裏泛起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沒問題……那看在我還有用處的份上,我能不能提個請求?”
“什麼請求?”
“這酒聞著好香啊,我想嚐一口,就一口好嗎?”
“你確定要在這裏嚐?你們人類的生存環境可與我們不同!”
他說著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看下麵,我瞄了一眼,好家夥,我爸他們正點著火在燒那條大蛇呢。
這是要毀屍滅跡的節奏啊,要不是有這股酒香味縈繞在鼻尖,我早就該聞到一股燒烤味了。
辭淵戲謔的看著我,“現在還要嚐嗎?”
我忍住胃裏的不適感,連連搖頭,“不要了,謝謝!”
辭淵抿了抿唇,又喝了口酒,突然朝我低下頭,那看那張放大的俊臉,我下意識的就往後退。
但我的身後就是他的胸膛,根本無路可退,這樣一來反而跟他靠的更近,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心跳。
他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