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淵冷嗤一聲,“你無需對本君用心理戰術,即便看不到,本君也知道她傷在哪裏!”
白歡嬌笑,“呀……我的心思被你看穿了呀?可那又如何,隻要傷了她,你必然不好受。”
我用不了精神之力,不僅無法幫辭淵,連自保都成問題,辭淵問我,“小鸞,你要不要進去?”
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他,“不要,就算是死,我也要陪著你,跟你死在一起。”
辭淵又問,“那你先進去緩緩,順便看看青揚他們的情況,等緩和了些再出來?”
我很怕他這是在套路我,“不要,進出都由你控製,萬一你到時不讓我出來怎麼辦?”
辭淵語氣有點怪怪的,“你不相信我?”
我也不怕會傷他的感情,“一般情況下都信你,但現在這種情況我不信!”
白歡突然大喝,“這種時候你們還有心情談情說愛,胤川,你還愣著幹什麼?”
胤川明明是在嘲諷,“我以為你們能搞定,準備看戲呢,誰知道沒有我你還是不行!”
白歡卻故意曲解,“注意你的語氣和用詞,否則我會誤會,以為你對我有些其他的想法。”
胤川語氣卻極為不屑,“對你有其他想法?你已經饑渴到不僅沒自知之明,連臉都不要了麼?”
白歡咯咯咯笑起來,“跟你開玩笑呢,我們好歹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怎麼反而讓敵人看笑話?”
讙問辛隗,“小子,你這從哪裏找來的賤人?”
辛隗弱弱的回答,“她是妖主使者。”
讙冷笑一聲,“什麼妖主?本尊當年都聞所未聞,更何況什麼使者,你莫要教人騙了。”
辛隗恭謹的應下,“謹遵王的教誨,我以後定當小心。”
白歡語氣帶上了怒火,“關於我的主人,現在不方便說,但等你知曉了他身份,定會後悔!”
讙語氣極為不屑,“本尊做事,從不後悔!”
我和辭淵已經很久沒說話,因為實在是沒那個精力,辭淵哪怕是化作了真龍,依舊不是讙的對手。
從最初勉強能應付,到現在的被吊打,我想幫忙又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著急又心疼。
不過在讙的上古之力麵前他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畢竟上次我們連白歡的混沌之力都不敵。
用不了靈梓弓,我本就不敵白歡和畢羽,如今胤川又來了,我更是險象環生,好在受傷能自愈。
我一直在受傷與自愈中循環,以至於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受了多少傷,具體又傷在哪裏。
胤川問白歡,“白幻,他的力量是不是恢複了一些?連讙的上古之力都能扛這麼久?”
他說的應該是辭淵!
他們已經提過多次力量蘇醒的事,由於每次都是在我們的緊急時刻,以至於我事後總忘記。
從他們的話來看,辭淵還有力量未蘇醒,而蘇醒後將是可怕的存在,否則不會讓他們如此在意。
我們若問白歡,她肯定不會回答,我便想趁機聽點消息,她卻早已有了防備,“這事我們私下再說。”
辭淵突然發出了一聲哀嚎,還拚命的甩著腦袋,要不是我反應快及時抱住了龍角,我已經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