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識趣的轉移話題，“老李，古神中有多少龍，這個應該很好找吧？我估計也不會有太多。”
沈青揚連連點頭，“對對對，古神又不是批發市場來的，再多又能多到哪裏去，老李你快想想。”
哪吒嫌棄的看了沈青揚一眼，“流傳下來的確實不多，但沒流傳下來的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我們目前所知的神仙都是出自各種古籍，甚至是人物，所以從古至今到底有多少神仙確實無人知。
好在哪吒很快又說了一句，“不過我會動用一切人脈和渠道去調查，有消息會告訴你們。”
沈青揚歎氣，“哎……辭淵怎麼就一點都不記得呢，哪怕記得一點點，我們也不至於抓瞎啊。”
辭淵表情有點尷尬，“抱歉，我確實一點相關記憶都沒有，甚至就連聽著都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
我安慰辭淵，“沒事兒，別跟我哥一般見識，他連自己前世是啥玩意都不知道呢，當然，我也不知道。”
隨後我們就辭淵變金龍的事聊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將話題轉移到了讙身上，最後又提起了白歡。
辭淵擰著眉頭，“白歡既有上古之力，又能得到真龍追隨，還知道讙的封印，那她會是誰？”
哪吒翻了個白眼，“鬼知道，那個女人好像什麼都知道，真想把她抓過來好好審問一番。”
提到白歡我就有種無力感，“我也想，可惜她要在我們手底下逃走就跟玩兒似的，誰抓得住啊？”
辭淵眸子猛地一冷，“抓不到白歡就抓她的手下，那個胤川不是也知道我的事麼？下次抓他試試！”
我看辭淵自從開會後精神就一直懨懨的，便趁機誇他，“這個可以有，還是我家辭淵最聰明。”
哪吒咬牙，“恩愛留著回房秀，我不喜歡吃狗糧，還有別的事要交代麼，沒有的話就散會，我很忙。”
我要說的都說清楚了，便率先站了起來，牽過辭淵的手想跟他出去，但隨即又想起一件事。
於是我立刻鬆開辭淵的手，“辭淵，你先回房吧，我還要跟老李聊幾句，很快就回來。”
沈青揚是唯恐天下不亂，“什麼事兒啊，還得避開辭淵，難怪辭淵會老李的吃醋了。”
六太公看了我一眼，隨即走向了辭淵，“老妖，我也有事要跟你說，你跟我來。”
沈建飛比沈青揚有眼力勁，很快把他拉出書房，我這才得以跟哪吒單獨相處。
我設了個結界才開口，“辭淵渡劫那天你曾說過一個預言，那他會是滅世的元凶麼？”
哪吒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否則他不會因為女媧靈珠而不把你當敵人，而是對你出手。”
我長長的舒了口氣，“那就好，嚇死我了！”
哪吒卻話鋒一轉，“不過預言的事你暫時別告訴他，並且平時多注意點，畢竟我也無法肯定。”
我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好的，如果對辭淵的身份你有什麼發現，也還請及時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