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一屁股坐下,“不急,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還是說說和離之事吧。”
他反應這麼大,神農卻無動於衷,“這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昊天莫要動氣。”
“什麼?不是大事?”昊天怒發衝冠的看向昊天,“聽你這意思,難不成是讚同?”
神農溫和道:“他們乃親兄妹,結合本就有悖倫理,當時是被迫犧牲,如今和離也好。”
昊天現在是個行動的炸藥包,開口就是爆炸,“女媧,你早已跟神農串通好了是吧?”
女媧當即否認,“並無此事,我倒是曾經詢問過軒轅的意思,還沒來得及找神農。”
神農解釋,“咳咳……你找了軒轅,而伏羲找過我,提過一嘴,我才知他竟然有此意。”
女媧逮住了機會,“昊天,你之前說吾什麼?死無對證是吧,那如今可是有了證人?”
“你們……”昊天又氣又怒,最後化作一聲歎息,“敢情隻有我一人被蒙在鼓裏。”
女媧道:“不清楚,吾隻與軒轅提過一次,再沒找過其他人,至於兄長找過誰,吾不知。”
昊天突然起身,憤而的拂袖離去,“哼!”
女媧大喊著想要去追,“昊天……”
神農勸她,“隨他去吧,現在你越說他隻會越氣。”
女媧立住腳步,回身無奈的歎氣,“多謝,幸好有你為吾作證。”
神農道:“何須言謝,我不過是說句實話,又非為你說謊來哄騙他。”
女媧回到位子上,“你可知太一之妻的特殊療法,效果為何會如此神奇?”
神農搖頭,“不知,我還想問媧皇,當初你與羲皇在一起時,可有過此情況?”
女媧想了想,“從未有過,每次他受傷,吾隻能以法力為他治療,而非隻需觸碰。”
神農若有所思,“那想來是媧皇為神界而隕落,保護了六界安危,天道給了您嘉獎。”
女媧的聲音聽著有些低落,“又是天道?”
帝俊懶洋洋的邪靠在椅子裏,“媧皇怎還不高興?這可是我們想都不敢想的事。”
女媧還真的不高興,甚至對天道不滿,“天道總是給與吾獎勵,有失偏頗。”
神農不以為然,“天道獎罰分明,這是您應得的嘉獎,怎能算是有失偏頗呢?”
女媧為其他人鳴不平,“本就如此,自誕生以來,吾得到的遠比你們多。”
神農安慰她,“那是因為你付出的也遠比我們更多。”
帝俊還舉了例子,“沒錯,造人,補天,您隨便一個功績我們都無法比擬。”
女媧狐疑的問,“真不是天道的偏愛?”
神農笑道:“即便真有些偏愛又何妨?我們隻會高興,媧皇不必為此耿耿於懷。”
女媧又不高興了,“所以天道還是有所偏頗。”
帝俊道:“本就沒絕對的公平可言,天道也會有喜好,因為我們自己不也一樣麼?”
神農驚訝的看向帝俊,“沒看出來呀,你平日裏那般不靠譜,實際上卻看得如此透徹。”